董钊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屋子。
温棠才趴好,那道如山般的身型就不见了影踪。
温棠:“……”
她疼还不许哼哼了,就这么不耐烦。
算起来,她这伤还是他造成的呢!
谁让狗是他养的。
温棠趴在床上,身下的皮毛褥子,很干净,带着一股很好闻的阳光味道。
阿虎围在床边打转,不时低低呜咽两声,一双狗眼无辜地看向温棠,好像在说:对不起啊,狗子不是故意的。
温棠脸上绽开一抹温柔的笑来,伸手揉了揉阿虎的大脑袋。
阿虎就乖巧地窝在温棠床边,一副乖宝宝任凭温棠蹂躏的样子。
温棠笑了。
董钊缓了缓心神走进来给温棠拿药,正好瞧见温棠的这抹笑。
好似飞鸟掠过湖面,惊起一阵涟漪。
再看温棠揉着阿虎的白嫩嫩小手,董钊黝黑深邃的眼眸不由自主眯了起来。
阿虎全身的毛一炸,有种狗皮不保的强烈直觉,“噌”一下站了起来。
正撸狗头撸得舒服的温棠吓了一跳。
“阿虎你做什么?”
阿虎心里苦,阿虎不说。
阿虎摇了摇尾巴,可怜兮兮地看了自家主人一眼,收获主人凉嗖嗖眼神一枚,阿虎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委屈地“嗷呜”一声跑了出去。
温棠的目光落在某个正在对面翻找东西的男人身上。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