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笑了,“你们算计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什么后果,还是你们只想到两个孩子会被我家牛踩在脚下,我们家会因此脱上一层皮!”
马桂芝和罗三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她们的确是这样想的。
罗三家的还有恃无恐,因为罗四两口子都是两只软包子,一个小丫头片子罢了,没了就没了,还替家里省口粮了,大不了就是回头让男人求求老太太。
要不是她刚才跑得慢了一步,也不会挨这一顿打。
马桂芝却是怕,她刚才被打得很惨,这会李二媳妇又跟要吃人似的瞪着她,她都不知该往哪里躲,但她也不想因此就赔给温棠一笔银子,她色厉内荏道:“你要打就打,我家没银子赔。”
“呵,没银子没关系,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你用工来抵就成,我也不是那等不讲道理的人,你让我家老黄牛受了惊吓,那你给它割一个月的草来偿就成,李大叔,我这要求不过分吧,我这还没算我被吓到的呢,我可差点就被婶子害成杀人犯了,若真那样,婶子怕是第一个跳脚要把我送大牢里去!”
听温棠这么一说,众人都觉得温棠这个要求不算过分,要知道她之前可是随随便便就开口要二百五十两的人,二两都没问李家要,只是让割一个月的草,的确宽容大度了。
由村长主持,李大也没意见,事情就这么定下了,马桂芝接下来一个月,每天给温家送两背筐的青草。
罗家便也按照这个要求,让罗三媳妇在马桂芝之后给温家送一个月的青草。
离开前温棠当着众人的面笑盈盈道:“字据我就不立了,当着大家伙的面儿,相信马婶子和罗三嫂也不会赖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