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石头里飞出了一缕纯白色的烟雾朝魏爻的眉心飞去。
陈德成低咒一声,“妈的,我兄弟的地魂,藏在戒指呢。”
魏爻捂着眉心惨叫出声,倒在地上打起了滚。
一旁那个中年大叔吓了一跳,冲过去扶起魏爻,“俊生!俊生你怎么了?”
见魏爻痛不欲生,中年大叔眼中爬满了红血丝,看向了我,“大师,我家魏爻怎么了。”
“是啊,魏爻怎么这么难受?”陈德成也是十分担忧。
我回答道:“应该是要融合的记忆太多,给大脑造成了负担,过会儿应该会好。”
过了足有二十分钟。
魏爻的记忆才融会贯通,整个人也安静下来。
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他缓慢的爬起来,眼神空洞呆滞。
中年大叔半跪在他身边,担忧的问:“你好点了吗?俊生?”
“爸爸,我记起你了,爸爸。”魏爻视线缓缓移动到了中年大叔身上后,眼眶里一点点盈满泪,最后一把抱住了大叔。
中年大叔终于绷不住,大哭出声。
魏爻摸着中年大叔斑驳的白发,也哭出了声音,“爸爸,你老了好多,记忆里你那么年轻。”
“傻孩子,都过去十年了,我能不老吗?”中年大叔欣慰的拍了拍魏爻的脑后。
大叔的心情我很能理解,虽然他们相认了,可是魏爻还是没喊过一声爸爸。
直到魏爻恢复记忆了,才喊出了那一声爸爸。
魏爻盯着中年大叔沧桑的面孔,哭的如同一个孩子,“您才四十岁出头啊,就有这么多白头发,可想而知我走以后,你和妈过的都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