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涿握着匕首的手在微微颤抖,匕首的尖端,正在不可控的划破了江澜的衣衫,尖端流出殷红的血色。
但是,江澜始终一言不发的看着季涿,视线沉沉的,让人觉得决绝。
“啪。”
季涿看着江澜艳丽的面容,最终认命的松开了手,任由匕首在床铺上发出略显沉闷的声音。
江澜始终紧紧的盯着季涿,见他这样,却没有露出一点的惊讶神色。
“我给过你机会了。”江澜看着季涿说道,眼眸黑沉沉的。
季涿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失神的看着床铺上的黑色匕首,精致的面容上满是压抑。
江澜也没有想等季涿开口的意思,她伸手将匕首丢到了床下,匕首刺入了冰冷的地板。
然后,江澜伸手捏住了季涿的下颌,然后以一种强势到近乎像是吞噬的力度,亲吻着季涿的唇瓣。
僵住的季涿,被这种剧烈的占有惊住,他睫毛颤抖,眼眸带着迷茫的看着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艳丽面容。
最终,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挂在了江澜的脖颈出,微仰着头,将白皙的脖颈暴露在江澜的眼前,近乎倾尽所有的容纳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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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季涿再次醒来的时候,江澜已经消失在了房间里。
而那个放着灌婴的木盒,被江澜放在了季涿的枕头旁边,俨然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季涿缓缓坐起身来,冷白色的肩膀上,有着细碎绮丽的吻痕。
他伸出手,缓缓的打开了木盒,看着里面用灵力封存的灌婴草,杏眼中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清冷的面容上,神情忽明忽暗。
明明只是抬手就能毁掉的灌婴草,此刻在季涿的眼中,就真的像是一个孩子一般。
良久,季涿将手中的木盒,缓缓的盖了上去,然后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神情。
“真是贱啊,明明知道她要迎娶别人,却还不忍心毁掉可能会有的孩子。重来一次又怎样,反而更加自甘堕落。”
一个面容与季涿相同的男子,眼尾微红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俨然是越发作祟的心魔,在嘲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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