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面子,如今你家主子都自身难保了,我家主子也说了,今儿不论是谁都不能进宫!”
贺拔仑的士兵这番话,气的步六孤的手下抽出长刀就要砍他。
两队人刀剑相向眼看就要打起来,崔蘅又赶忙劝道:“两位兄弟可不敢,这里可是神虎门,在这里若起了争斗,见了血那可是杀头的罪过!”
这些人闻言心生忌惮,各自收了兵器,这是崔蘅又补了一句:“这位兄弟你刚才的话说的可不对,清河王再怎么样那也是清河王,可不是咱们能够指摘的!若被清河王得知也是会丢了性命的!”
郑微躲在不远处听得忍不住噗嗤一笑,“这个崔蘅有意思,有勇有谋,为人机辩,不愧是崔氏子孙。”
崔蘅说这话时语气莫测,之前敢对清河王出言不逊的士兵不由脊背发凉,朝神虎门里望去,见后面没人才松了口气。
但是他依旧不肯传达步六孤的信,步六孤的手下气的返回去告状。
郑微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突然有了个想法,她与莫忧低声商议了几句,莫忧兴奋地点了点头,“我先送您回去,然后就去安排!”
大魏的那些内官和崔蘅他们进宫一日一夜仍旧没有出来,守在神虎门的士子都担心不已。
而皇宫之外的平城除了风声鹤唳,也变得血雨腥风起来。
平城内的叛军一夜之内总是受到袭击,先是清河王的八千叛军除了守南门的步六孤,其他人都在城内各处巡查,但是一日一夜间有十股小队受到了袭击,而且据他们查到的线索十有八九是贺拔氏的人。
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贺拔氏的搜寻队也频频受到袭击,两方互相猜忌之下就更是时不时的发生摩擦冲突。
这一日一夜间死伤不少人,但是神虎门依旧没有人出来过,也不允许他们进去。
郑微躺在家里都开始担心,清河王不会一怒之下血洗大魏宫吧?
莫忧安慰她道:“不会的,宫里还有五千的禁军是陛下留下的,他们如今在太后身边,太后也不会让满朝的文武大臣都折在里面的。”
郑微松了口气,又问:“如今外面的情形怎么样了?”
“如今他们已经自乱阵脚,贺拔氏和清河王之间的冲突不断,这样一来咱们就有机可趁了!”
郑微点点头,又问:”平城外呢?照时间算你家殿下去请援军也该回来了!”
“殿下已经回来了,昨日早上已经发出讨伐檄文,当众宣读遗诏开始已经开始第一次攻城了!”
郑微点头,“照你说,这仗什么时候能打完啊?”
“不好说,若之前的形势,这一仗怕是要打个个把月的,但是如今咱们再城内这么一搅和,贺拔氏和清河王几乎已经分道扬镳,平城外殿下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不好说,若之前的形势,这一仗怕是要打个个把月的,但是如今咱们再城内这么一搅和,贺拔氏和清河王几乎已经分道扬镳,平城外殿下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不好说,若之前的形势,这一仗怕是要打个个把月的,但是如今咱们再城内这么一搅和,贺拔氏和清河王几乎已经分道扬镳,平城外殿下的压力就会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