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人,钱万贯都快哭了,直接过去就抱住了那人的大腿,撩开自己散乱的头发,哭着道:
“姐夫,是我,钱万贯啊。”
来人正是钱万贯在衙门当铺头的姐夫陈剑。
陈剑忽然被人抱住腿,抬脚就要踹,却被死死的抱着,正要发火,却忽然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你是……”
“姐夫,是我。”
钱万贯拼命的想把说说清楚,终于让他忍着疼痛,说的让人能听明白的:“钱万贯!”三个字。
“小舅子?你这怎么回事?”
陈剑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刚才拦着不让进的店小二和招呼了钱万贯一棍子的打手,更是吓得腿都软了。
“东,东,东家……”
钱万贯狠狠一眼瞪过去,抬脚就给了两人一人一脚,同时道:“滚,别让我在看到你们。”
可他出口的话依然没人能听懂,就连陈剑也没听懂。
“去找大夫来。”
陈剑吩咐了声,让人扶着钱万贯到了二楼。
“到底怎么回事?”陈建问道。
“啊啊……呜呜走死……”
钱万贯嘴疼的厉害,哪里能说的清楚,急的不住的比划着依然没能让人听明白。
陈剑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无奈摆手道:
“行了,别说了。”
钱万贯也知道自己这会儿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了,只好闭嘴。
可一抬头就又看到对面酒楼红红火火的场景,气的一拍桌子,指着对面再次嚷嚷起来:
“洁肤,那……”
见钱万贯那着急却说不清楚的样子,陈剑只好道:
“小二,拿纸笔来。”
拿了纸笔,钱万贯才把事情写清楚了。
陈剑皱眉看着对面酒楼,脸色难看的一拍桌子就怒喝了一声:
“敢对我陈剑的小舅子出手,活得不耐烦了。”
钱万贯抓笔,又在纸上一阵写。
陈剑皱眉:“你说你是猜测,没有证据?让我去查封对面酒楼,说他们吃死了人?”
“嗯嗯。”钱万贯忙不迭点头,心里已然恨极了对面酒楼。
之前还想着让他们自生自灭,可现在,他想让他们一天都开不下去,最好刚开业就关门大吉。
陈剑却摇头道:“不行,上次帮你我都被县太爷警告了,这次不能再来这一招了。”
钱万贯闻言,失望的低下了头,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又指了指对面的酒楼,在纸上写:
姐夫,他们打我,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陈剑眉头紧蹙,的确不能这么算了。
他陈剑好歹是个捕快,他的小舅子被人打了,要是就这么算了,他陈剑的脸往哪里放!
“你确定没看到是谁对你动的手?”陈剑再次问道。
钱万贯摇头,又指了指对面酒楼。
他是没看到是谁动的手,可肯定和对面酒楼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