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木瑾喃喃道,“这把伞莫非是公子的?却被别人夺走了?”
叶扶桑从不会在意属于他的东西,若这油纸伞不是他的,那他根本不会在意,更不会去找。
“这伞面是用人皮制成的。”叶扶桑说着。
木瑾却能听出公子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是……对公子来说是很重要的人的吗?”木瑾轻轻问道。
叶扶桑颔首。
这时木瑾握着伞柄的手紧了下。
伞柄中的细剑是用白瓷和骨灰制成的,既然这伞面是用人皮制成的,那细剑中的骨灰……莫非是人骨?
对公子来说重要的人,人皮被制成伞面,人骨被制成细剑。
木瑾这样想着,便觉得心脏像是被人扼制了一般,痛到极致。
“无事,都已经过去了。”叶扶桑不愿看到木瑾难过的神色,抚了抚她的头顶安慰道。
“公子,阿瑾会永远陪在公子身边的。”木瑾将头埋在叶扶桑怀中,“就算公子不再需要阿瑾,阿瑾也不会离开的。”
她想要为这样好的公子分忧,她不想公子在经历这些悲痛的事。
“这可是阿瑾说的。”叶扶桑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