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入内帮晚云找到了先前放在柜子里的书籍,晚云见到书籍道:“多谢。”
陆景行见到叶雨便道:“叶雨,你去处理干净与简锡之间的恩怨,若是无心为妾,就别去招惹他。”
叶雨应是。
晚云见着叶雨离开后,看不进去书籍了,好奇地问着陆景行道:“夫君,你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她与简锡之间有什么恩怨?”
陆景行道:“今日简锡来向我讨要叶雨做他的妾侍。”
晚云诧异道:“夫君,你不会答应了吧?”
陆景行道:“朕想着叶雨并非是能够愿意做妾侍的性子,是以朕没有答应,让简锡自己去与叶雨商议。”
晚云松了一口气,“对,方才叶雨还和我说,等我入宫之后,她就要随着小芳姐姐去江南,便是说明她根本就不想做简锡的妾侍。”
陆景行道:“不管他们,你还有哪里不懂的地方?”
晚云将自个儿不解之处点了点,“就这里。”
陆景行便耐心地与她解释着文章之中的意思,晚云便拿起毛笔来在一旁记着。
陆景行见她如此好学道:“你这般用功的劲,不去考个状元倒是可惜了。”
晚云道:“你就莫要来笑话我了,以我现在的学识,哪里可以去考状元?”
陆景行道:“你四书五经都熟读了,这次恩科只考明经与进士两科,你考进士科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考明经科你的成绩不会差。”
晚云道:“当真?那我可以去考场试一试吗?”
陆景行:“……”
他有些后悔自己夸奖晚云勤勉,夸赞的太过分了。
陆景行道:“这会儿各学院的学子考试人数已定了下来,加不了人去参加科举了。何况哪里有女子可以科举的?”
“可是也没有说女子不能科举,是吧?”晚云反问道,“何况方才是你自个儿说的,我去考明经能够取得一个好成绩的,莫非你是在哄我?”
陆景行本就是哄她的,但又怕承认了她闹别扭,就答应道:
“你若真要参加科举玩玩也可,但是只能等有人因故不能参加明经科考试,你才能顶替他的身份去考试。
若是没有人不参加,你便不能进去。
二来若是你落地不能上榜,不许哭鼻子……”
晚云道:“我才不会哭鼻子呢,我才学了一年多,即便是最后一位我也开心的。但若是我顶替别人的身份考中了呢?”
陆景行道:“不可能,即便你真的考中了,你也不能够说是你参加的科举……”
晚云道:“为何?我是经由你同意的,也不算是欺君之罪。”
陆景行道:“不论如何,你先考中了再说此事。”
……
在路上的江狄,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连日来熬夜念书,江狄的身体本就大不如以往被冷风吹得直难受。
江玉见着子时已到,才彻底得失落离开。
回去江府后,江夫人得知即将要参加科举的儿子伤风,知晓是带着江玉去堵陛下,气得江夫人将江玉禁足关在房中了事。
江夫人对着江狄抱有厚望道:“江家的日后都看你了,你一定要在恩科之中考出一个好成绩来,能入文臣之列!别走武官之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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