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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方荐&曲如烟番外 憾此生

曲家是扬州城富甲一方的名门望族,曲老太爷膝下只有两个儿子,人丁不旺,所以两个儿子各自成家之后也都没有自立门户,一家子十几口人住在大宅子里,五世同堂,和乐美满。

曲如烟是曲二爷的嫡长女,在家排行老三,打小模样才行便在兄弟姊妹们里面是个出挑拔尖的,当时正逢圣上兴办女学,曲二爷便把她也送了进去,没想到结业的时候一举夺下了茶、琴、书、画四课魁首,尤其是字画两样,更是为她赢得了“一品丹青”的名号。

自那以后曲家的门槛差点被说媒的人给踏破了,多少世家子弟甚至亲自登门求娶。曲二夫人就跟篮子里挑花似的,选女婿选花了眼睛。

殊不知自己的女儿早就已经心有所属了,对象不是旁人,正是姨妈家里的大表哥,傅司重。傅曲两家是世交,曲二夫人当亲自做媒,把自己的嫡妹许配给了傅正年做填房,傅司重乃傅正年原配所生,与曲如烟并无血缘关系。

那年她十二岁,正是慕少艾的年纪。曲二夫人第一次带着她去姨妈家探亲,在那里,她遇到了十七岁的傅司重。少年人星眸皓齿,风姿卓卓,如沉星落月般撞进了她的心里,只一眼,便让她害羞地抬不起头来。

两个人说的第一句话,还是借着曲如烟小妹的由头。

姨妈跟母亲想说些体己话,几个小辈儿在场不合适,傅司重便带着他们去了妙华园里吃点心,彼时正值暖春,园内花团锦簇,一片姹紫嫣红,曲如鸢性子皮,为了摘朵并蒂桃花,爬到树上下不来了,憋了一会儿急得嗷嗷大哭起来。

其他兄弟姊妹们正缠着傅司重说笑,是曲如烟第一个发现不对的,只可惜她身材娇小,想抱小妹下来也是有心无力,无奈之下只能去求傅司重帮忙。

好在最后有惊无险,事情被曲二夫人知道以后,有史以来第一回冲着她大发雷霆,责怪她这个做姐姐的因为一时贪玩,没有顾好小妹。可她也委屈得很,嘴明明长在她自己身上,但就是百口莫辩,即便傅司重已经将责任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曲如烟和小妹还是一起被罚了三日的足。

那三日里,傅司重没来看过她一回,听着其他姊妹跟他有说有笑的动静,有生以来她头一次生出了嫉妒的情绪,一边羡慕,一边又幻想着自己能得到他一点特殊的对待。

这场暗无天日的单相思一直持续到了她及笄那年。

因着得了圣上“一品丹青”的赞誉,曲二爷甚是欢喜,在府中大设宴席为她庆祝,傅司重也随着傅家人一起来了,正是这次酒宴,她得知了傅司重即将成亲的“喜讯”。

一想到他即将与她人举案齐眉,白首偕老,她的心便像浸在了醋缸里一样,又酸又疼,疼得她几乎就要落下泪来,恨不得剥皮拆骨死了算了。

于是那天晚上,一直被所有人视为知书达理,名门闺秀的曲如烟,做了她人生中最为离经叛道的一件事——给傅司重下药。

一觉醒来,木已成舟。

曲如烟很高兴,高兴自己肖想了这么多年的执念,终于如愿以偿。她告诉傅司重,昨夜是他喝醉了酒强迫了她,甚至将事先串好说辞的丫鬟喊了进来为她证明。

傅司重为此懊悔不已,一度想要自裁谢罪。但她没想到,即便如此,他也没有要对她负责的意思。

他说:“对不起,烟儿,我一直都把当初妹妹看待。”

他还说:“我已有心悦之人,成婚在即,我不能对不起她。”

曲如烟的心仿佛被刀尖碾过一般,疼得她生不如死。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为自己的爱而不得掉了眼泪,她失声哭了很久,哭着哭着,却又笑了起来:

“那我呢,我要怎么办?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将来要怎么嫁人?被母亲知道了,我还活不活?”

傅司重背对着她,双目赤红,却又无比决绝:“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找一个最好的人家,我会想办法,绝不会让任何人察觉到你的事情,咱们就当什么没有发生过。”

“求你了,烟儿,看在你叫了我这么多年表哥的份儿上,你成全我吧。”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都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可以对自己不爱的女人冷心绝义到这个份上。

曲如烟的眼泪都快流尽了,她恨自己怎么会自轻自贱到如此地步,为了个男人连脸面都不要了,辜负了父亲母亲对她的养育和期盼,更辜负了自己的一片真心。

她拾起床底下的簪子,想要与他同归于尽,可真动手的那一刻,她又幡然醒悟过来:他又做错了什么呢,他没有错,如果非说有,也不过是招惹了自己罢了。

这么些年,傅司重已经成了扎在她心里的一根刺,拔不得,除不掉。不疯魔,不成活。

自那之后,她便三番五次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自己的婚事,闭门在家,拒不见人。

曲二爷一向宠她爱她,见她如此颓靡,虽不知缘故,但还是心疼得紧,也就不再急着为她选婿。为祖上争得如此殊荣的女儿,他养一辈子都愿意。

一个多月后,傅司重的大喜之日还是如期而至了。那天夜里,她穿着与新嫁娘一般喜庆娇艳的红衣红裙,将傅司重堵在了赶去洞府的路上。

旧梦重温,一夜荒唐。

可能那位“傅夫人”做梦都没想到,新婚之夜,她夫君的春宵一刻是与自己的表妹一同度过的。

在那以后,她又频繁地找各种借口邀约他见面,傅司重几乎是报复性地与她苟合在一起,她想要,他便给,两个人腐蚀在背德的泥沼里,互相煎熬,彼此折磨。

这样糜烂地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她十八岁那年,曲二爷终于坐不住,要为她说亲了。从前人人向往的高岭之花,如今已经快成了“清高自傲”“孤芳自赏”的老姑娘了,媒人也都开始明里暗里地暗示她再拖就自贬身价了。

不及之后,曲大爷便为她介绍了自己的门生,方荐。

彼时的方荐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说不上多么的器宇轩昂,可笑起来的时候也自带三分春色,长身玉立的,只是站在那里,便自成一幅景色。

最关键的是,他的左耳下方,也有一颗跟傅司重一模一样的小痣。

方荐走后,曲二爷问她可否满意,曲如烟想了想,露出一个得体大方的笑容,告诉他道:“不用选了,爹,就是他了。”

婚期定下来的那天,她派人将消息传给了傅司重。

如她所料,那个人并没有给她什么回复,只让人捎来一封书信,和一份贺礼。

哀莫大于心死,她烧了信,扔了贺礼,毅然决然地为自己披上了盖头。

新婚夜里,她原想故技重施,灌醉方荐以求蒙混过关,没想到还是被他识破了真相。她撒了谎,说是有一次自己在女学里学骑射的时候,不小心弄上了自己,见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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