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拖二,既要求学又要挣钱还要创业。
最艰难的时候,乳腺炎高烧四十度还撑着考试,下考场就晕倒在楼梯上,滚下来摔得浑身淤青。
她有多久没睡过整觉,多久没好好吃顿饭,多久没静下心来认真看看镜子里的自己……
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可如今,却还被这个“始作俑者”批判的一无是处。
情绪崩溃,涕泪横流,她突然靠着门板痛哭起来。
声音很压抑,哭得门板都跟着轻轻颤抖。
封墨言心情复杂起来。
原本怒意滔天,可这会儿见她哭成这样,好像错都在他,让他又怒又气又心疼。
讨厌对着门板说话,讨厌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他沉着眉,定了定心,突然说:“既然你这么想要希希,好,你带她走吧。”
什么?
杨千语突然抬头,连忙抹了把泪,哽咽问:“你说真的?你同意把希希给我了?”
“嗯……”
她听到男人的回应,犹觉得不可能。
这怎么突然就答应了?
“封墨言,你发誓!不骗我!”
“我发誓,不骗你。”
杨千语喜出望外,立刻破涕为笑,抹了把泪拧开了门栓。
可她还没来得及把门打开,男人突然发力。
她心跳一窒,顿时明白被骗了,立刻又去抵门——可已经来不及。
封墨言强势冷硬地挤进来,高大磅礴的身躯瞬间占满了狭小的格子间。
杨千语惊吓过度,本能后退,可地盘就巴掌大点,她又能退到哪里去。
“封墨言你……啊!”
怒不可遏,她抬手就打,可男人一把拧住她的腕子,阴沉的脸气势汹汹,叫人不寒而栗。
外间有人刚从格子间出来,见状吓了一跳。
封墨言回头,脸色阴翳的像要吃人:“看什么?不怕长针眼?”
女人被吓得一哆嗦,赶紧跑了。
杨千语得到片刻间隙,立刻从他身侧挤出,打算逃跑,可还没跨出格子间,又被男人拧住手臂,一把扯回来。
那幅画面,就好像一颗行星突然被黑洞吞没了。
“封墨言!”
男人冷硬高大的身躯好似山一样压上来,那两条腿更像浇灌的石柱,将她的路堵得严严实实。
女人奋力挣扎,死命拍打,也撼动不了分毫。
封墨言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任由她扑腾。
脸上被她的指甲刮了好多次,可他眉头都不动一下,直到女人精疲力尽,累到虚脱。
看着她哭到失声,男人强迫自己不能心软,必须把她驯服了,否则以后还有担惊受怕的日子。
“闹够了?还跑不跑?”
他启声,居高临下,好似大人教训不听话的熊孩子。
杨千语原本都气到脱力了,可听他这么讥讽,抬手就朝着他甩了一巴掌。
他也没躲。
硬生生挨了。
不过,等他慢慢转过被打偏的脸,眸光里划过一抹狠厉,继而如饿狼扑食一般,俯身将她重重吻住。
“唔……封……混蛋!放开——王八蛋!”
不同于之前那些亲吻,今天的他,明显带着怒气和浴火,大有一种要把她“就地正法”的意思。
杨千语根本招架不住,更加疯狂地反抗扑打。
“啪嗒”一声,门板重新被关上。
女人转眸,凌乱摇晃的视线中,瞥见那修长有力的手指把门栓也拨上了。
她彻底慌乱!
“封墨言,你要干什么!这里是机场,是洗手间,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