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门口的姜晚,就连张队也是一万个不信。
人不爽就动手打晕?这理由太牵强了些。
“王越,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张队冷着脸,继续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是死咬着不松口,恐怕这辈子是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王越沉默,没回答。
张队气得不轻,砰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你背后的人是谁?对方给了你什么,让你不惜在监狱度过余生也要替他保密?”
“我背后没有人,一切都是我主导,包括其他几人都是被我蒙骗过来,和他们无关。”王越平静道,似乎对在监狱度过余生并不害怕。
张队简直要被他气死,没见过这么固执的人。
他起身走出审讯室,到站在外面的姜晚,对她说:“你都听见了吧?这人不肯松口,案子怕是只能查到这里了。”
上面催得紧,加上外界关注度也不小,张队虽然有心想继续查下去,可王越不松口,又承认自己是主谋,他也没办法说服上面继续查下去。
“我能进去和他聊几句吗?”姜晚问。
张队皱眉,但随即又说:“行吧,你也是当事人,聊几句问题不大。”
说着,他就带姜晚走进审讯室。
到张队进来,王越没什么反应,但在到姜晚的时候,眼神微动,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姜晚坐在他对面,没急着说话,而是仔细打量着他,似乎想将他透。
王越被她这样着不太舒服,如芒刺背,“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你师父是谁?”姜晚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