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心知云老是医痴,见惯了云老这样,只得摆摆手示意容霁不必再管。
程鞍此时走了进来,禀告道:“爷,先生来了。”
“好。”萧昀点了点头,随即就起身向院外走去。
两人刚走到后门,就看到一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萧昀随即上前将马车的车帘掀起,抬手将岑泓扶了下来。
岑泓借着他的胳膊下了马车,萧昀却微微皱了下眉,“先生的腿疾又犯了?”
“冬日里时常注意着,一个冬天都没有犯,却不想这几日没怎么注意,还是犯了起来。”岑泓摇摇头,不甚在意地道。
萧昀一皱眉,“先生有什么事情边打发了人来传我便是,何须自己亲自忍着病痛来?”
岑泓却笑道:“大夫都说了,我这腿也要时常活动着才是,更何况,我听说你的蛊毒解了,还是亲自来瞧一番才放心。”
岑泓说完,随即就上下打量了萧昀一眼,“气色虽然还没好利索,但是看上去的确是有些不一样了!”
萧昀笑着摇摇头,“哪里有不一样?”
萧昀连忙道:“外面风大,先生,进去再说吧!”
“也好。”岑泓笑着点点头。
萧昀随即扶着岑泓走了进去,容霁和身后的车夫将马车牵了进来将后门关上。
两人来到竹苑,萧昀便命容霁拿了两个炭盆放了过来,随即就斟了杯热茶放在了岑泓面前。
“噬心蛊是她解的吗?”
萧昀点头,眼中浮起了浅浅笑意,“的确是她。”
“这缠了你足足四年的蛊虫总算是被解了,”岑泓叹道:“自今日起,子谙,你终于可以不在身受掣肘了。”
萧昀缓缓一笑,“这些年还要多谢先生在外替我筹谋。”
“和我还客气什么?”岑泓摇了摇头。
萧昀笑着点头,“是。”
“不知先生的腿疾复发几日了?”
“不过就这几日罢了,你不用担心,这么多年也是如此,等到过几日天气回暖便好了。”岑泓端起茶杯暖了暖手,看着他说道。
萧昀微微颔首。
“这几日你没有上朝,可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岑泓随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