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上。”杜长蘅行礼,“臣妇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玄珀:“国夫人请说。”
杜长蘅:“寻找母亲之事,臣妇只跟皇上一人说了。希望您暂时不要告诉皇后,免得到时候找不到,她跟着失望。”
玄珀不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但依然答应了她,说:“好。”
杜长蘅点点头,行礼回去了。
她走后不久,温禄又来了。
他跟玄珀说,他们一家子也要去都广城,过礼定下温搴舟的婚事。
因着要带聘礼去,怕路上不安全,所以想跟皇家的队伍一起走。
玄珀一脸关切地问:“丞相的脸怎么回事?怎么有两道血痕?”
那是昨晚上被姚锦玉打的时候,指甲给刮的。
温禄面不改色地说:“昨晚上大约被小虫子咬了,痒得很,挠的。谢皇上关心!”
玄珀:“刚刚国夫人跟朕说,她也要陪着皇后去,你们是商量好的要一起去吗?”
温禄眼前一亮:“她也去?”
玄珀:“是啊!”
温禄眼神活泛起来,说:“并不是商量好的,最近她一直住在宫里,臣想见她,甚是不便。”
玄珀说:“那便是遇巧了!如此甚好,你们一家子一起去,路上热闹。”
温禄行礼:“多谢皇上!”
回家以后,温禄皱着眉头,神色忧虑。
姚锦玉见了,问:“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郡主,昨晚上,我做了个噩梦。”温禄说。
“什么噩梦?”
温禄:“我梦见,羽儿在太后那里受了委屈,跑回家想找我们。结果,我们都去了都广城!家人都不在她身边。等我们回家的时候,发现她……寻了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