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清了,沈知星就立刻辞去了当时给一个富商当贴身保镖的工作。
直到后来碰上屈氏扩招人才,她去报名,这才遇到了屈瑶。
沈知星平静地将过往讲给少年,似乎那些不堪回首的事已经是结了痂的伤口。
“不是所有酒吧像月色这么安全,也不是所有雇主都像屈度这么绅士。”沈知星闭上眼,缓解地吐了一口气,“声色场里的那些东西我见过,甚至也…经历过。”
沈知星歪歪头,笑得不以为然:“还有什么要问吗?”
“不经常去酒吧,是觉得那里很乱吧?”
啊——
“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沈知星的指尖点上他的心脏处,然后缓缓地一路往上。
指下的肌肉陡然紧绷起来,沈知星笑了笑,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但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幸运的……她只能在泥里爬,不要命地爬。”苍白的指尖沿着少年漂亮的侧脸线条,最后停在了他眼尾的泪痣。
沈知星轻轻地摩挲着它,唇角一勾:“觉得我脏?”
江时屿,你觉得我脏吗?
从酒吧便一路压下的情绪,爆发得淋漓尽致。
她在将自己不光彩的一面展示给少年时,也在一刀一刀地解剖着自己的心。
每一刀,都沾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