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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被退婚的小可怜 你就宠他吧

别说是用做报酬的那一枚碎婴丹,就是百枚千枚,都不够换一本天品战技。

牧景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要教我天品战技?”

简元白点了点头,“你今天学,练习一晚上,若是能掌握皮毛,明天的比试你稳胜。”

“而让你答应的要求你也放心,不会是违背道义,违背良心之事,如何?”

“你不用有太多负担,我还挺喜欢你的,如果不是白送太亏,我也能白送给你。”

牧景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像是想要借此看透面前这个男人的内心,但无论他如何想,都不明白为什么男人能这么轻易的教给他天品战技。

天品,这个等级的战技出现,能让无数人强迫头,可在男人口中,它轻描淡写得得像路边不值钱的白菜。

“好,我答应你。”牧景酌虽然想不明白,但是既然这人都已经这样说了,他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简元白说出那个要求,也是为了万一这个身份有需要牧景酌说台词的地方能用这个要求换,他开口教牧景酌《鬼幽步》的原因也很简单。

他看出了那个差点撞上牧景酌的人是故意朝着牧景酌撞来的,那番话也是刻意对着牧景酌说的。

比试是刚刚宣布的,奖品就那么恰好就是牧景酌需要的东西。

巧合太多,那就是人为了。

简元白自认为自己也算是小勺儿的师尊了,自然不会放过能历练他的机会,所以牧景酌说自己去试试的时候,他没有反对。

在牧景酌答应以后,就见男人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本破破烂烂的古籍,扔给他,“看看,学会了还我。”

牧景酌拿着手里的古籍错愕的瞪大了眼,“前辈,一般像这种情况,给人拓本就可以了。”

有一种卷轴,专门能用作拓印功法战技的复本,只能阅一次,看后即焚。

天品战技的拓本卷轴都能炒到天价,有天品战技的宗门都是把真迹孤本锁在宗门重重禁制之内,牧景酌第一次见有人能这样随手将天品战技扔出来的,他就不怕自己偷偷拿去卖了或者悄悄联系牧家占为己有吗?

简元白:“有什么关系,你又打不过我,带不走的。”

“你不是什么散修吧?”牧景酌拿着这本《鬼幽步》,看向简元白的眼神带着探究。

简元白长叹一口气,“我原本是某个隐世家族的外门弟子,偶然偷了这本古籍,被人追杀,这才隐姓埋名来到阿斯里迦帝国,小朋友,还有什么疑惑吗?”

牧景酌回以一个虚假的笑,编,继续编。

月上枝头,繁星闪烁,竹林内,身形高大的男人手持一根长约十米的竹子,朝着前面的少年脚下猛然挥去,少年面色沉稳,脚下踩出奇异的步伐,一一躲避着袭来的竹子,向着前方被随意放在那代表终点的竹笋掠去。

在快要靠近竹笋时,竹竿以极快的速度再一次打向少年的脚,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稚嫩的少年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牧景酌咬咬牙,还没爬起来就道:“再来。”

简元白却收了竹子,闪身出现在他面前,捏了捏他沾上泥巴的腮帮子,“这样就行了,对付那些筑基都不到的人,足够你赢了。”

“再摔下去,还没开始比试呢,你就浑身是伤倒下了。”

牧景酌摇了摇头道:“这点伤不碍事。”

谁知简元白强硬的将他抱起,带着就往竹林外走,“听我的。”

系统在他脑海里开口道:“你这是溺爱徒弟,他未来可是龙傲天,这点小伤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简元白:“我现在又不是他的师尊,十五岁小孩你让他使劲摔,统儿你简直铁石心肠。”

系统无语:“你就宠他吧。”

被他拦腰抱在怀里的小勺儿挣扎着想要下来,一张灰扑扑的脸涨得通红,“你别这么抱我。”

简元白不仅没松手,还把人抱得更紧了,“别动,待会掉下去了。”

“要不是你身上有伤,我就扛着你走了,你当我稀罕这么抱着你?”

牧景酌磨了磨牙,哼一声,故意重重的动了一下,反而不嚷着要下去了。

安静了没一会,靠在高大男人怀里,贴着他的胸膛,牧景酌别别扭扭的说道:“不管你是什么人,若是真的被人追杀了,我会帮你的。”

“不需要你用那件事来开口,我也会保护你的。”

虽然牧景酌一直没说,但他从一开始就莫名的不害怕这个元婴,总感觉有种亲近感,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也没有什么隔阂。

虽是元婴和练气之间天差地别的境界,男人也没什么元婴架子,还时常逗弄他,牧景酌偶尔炸毛,心里却是把这个人当作朋友。

现在男人能毫不犹豫的拿出天品战技,牧景酌心里不是不动容。

简元白一愣,随机大笑出声,声音惊走竹林里的飞鸟,带着浓浓笑意的声音说道:“你真可爱。”

“还是先到金丹,再来说保护我的事情吧。”

牧景酌被他这么一笑,脸又黑了,冷冷的哼一声,“你真烦人。”

半响后,一道坚定的声音响起,“我会到金丹的,不止金丹,我会和你并肩,然后超越你。”

简元白听出他语气中的认真,不再逗他,而是道:“好,我等你。”

“等你保护我的那一天。”

他们回到客栈已经是半夜,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简元白简单给牧景酌身上各处的摔伤上了药,揉了揉他的脑袋,道:“好好休息一会,不要紧张。”

牧景酌嗯了一声,“前辈也早点休息。”

这人不逗他的时候,牧景酌就客客气气叫着前辈,一逗就炸毛,丝毫不会记得眼前是自己不能招惹的元婴强者。

简元白几天几夜不睡觉也没关系,但他还是回了房间门,闭上眼睛假寐,等到时间门差不多了,又把晕头晕脑没有睡醒的小勺儿叫起来。

处在起床困顿时的小勺儿听话得过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脑子反应不过来,跟在简元白身后哈欠连天的走着,圆顿的眼睛挤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简元白看到这样的人,又想到了那本《炼体决》上肌肉虬结的壮汉,心里开始思索着要不要去买几块留影水晶,把这样的小勺儿记录下来。

还可以让小勺儿穿上不同的衣服,留下宝贵的软勺儿影像,他瞟了一眼在他身旁显得格外娇小的少年,突发奇想到,裙子也不是不能穿?

如果在这个身份下线之前那个条件还没有用上的话,简元白在内心轻啧了一声,有些跃跃欲试。

还可以在小勺儿成为龙傲天结了道侣以后作为礼物送给小勺儿的道侣,万一小勺儿惧内,还能在结契大殿上当作小勺儿成长史放给来宾看。

跃跃欲试!

牧景酌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秀气的鼻尖,还是有些犯困。

两个人到比试地点的时候这里已经在排队了,想要参加的,便去排队处抽签,抽出相同的号码的两个人便会交手。

签子抽完以后,就不再发放,想要参加的人自然也就不能再参与。

比试举办得突然,古月城又很大,其中不少练气期的修士都没有赶到,所以放眼看去,参与比试的应该也就二三十人。

两两一轮,也许不出半天就能分出结果来。

古月城城主没有到场,主持比试的是一位金丹期的老者,牧景酌抽好了签便在一旁提供的椅子上坐着等着。

不需要进行境界检测,有金丹老者在,参与比试的人是何修为他一眼便能看出,自然也就不怕筑基冒充练气来参加。

台上的比试进行得热火朝天,牧景酌看得认真,简元白却突然半搂着人靠了过来,“小勺儿乖,让我靠着睡会。”

牧景酌顿时被他吸引走了注意力,愤懑道:“都说了不许叫我小勺儿。”

“是是是,”简元白随口应和道:“只能你师尊叫的。”

牧景酌一听就知道他没有走心,想伸手掐他,又觉得幼稚,做出来肯定又要被男人笑是小孩子,“你不看台上的比试吗?”

简元白哼笑一声:“我好歹是元婴啊小勺儿,这种练气期的比试在我眼里就像三岁小儿你掐我,我掐你一样。”

练气期牧景酌盯着他看了一眼,然后将身体猛地往旁边一侧,让半靠在自己身上的元婴突然落了空。

随后专心的看起了比试不再理他,却又在男人再一次揽住他肩膀靠过来时没有出声拒绝。

紧绷的小脸透着一种别扭的可爱。

牧景酌抽到的签数靠后,上场之后对上的是一个练气初期,很轻松便赢下了这一场。

牧景酌赢下这一场比试时,下意识去寻找简元白,却在一抬头就直直的撞进了男人眼中,像是他一直在盯着自己。

恍然间门,牧景酌突然觉得就像是嘴上说着这种比试幼稚到不愿看的男人,神情认真的看完了自己的比试。

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更别提男人还懒洋洋的开口道:“不错,在这群三岁小儿中你是掐人最痛的那个。”

牧景酌朝他一笑,然后面无表情的掐了男人一把,却发现肌肉梆硬,根本掐不动,反而是他的手隐隐作痛。

简元白捏了捏眉心,还是没忍住轻笑出声,牵过小勺儿的手替他揉了揉。

牧景酌脸皮薄,不习惯这种亲昵,顿时红了脸,扯回了自己的手,坐在座位上,“不和你计较。”

两个人轻松的状态惹来周围人的频频注视,牧景酌没注意到,简元白不在意,这种自若的情景更让人忍不住打量。

第一场比试之后,便是方才胜出的人之间的第二场,牧景酌同样赢得轻松,正如简元白所言,练气期的比试连五行战技都用不上,比得就是谁的反应灵敏,境界更高,功法更好。

牧景酌似乎是运气不错,一连三次遇到的都是练气初级和中级,甚至用不到他学的《鬼幽步》就轻松赢了。

时间门一点点过去,角逐第一名的也只剩下了牧景酌和另外一名少年。

少年赢下比赛时在周围人的喝彩声中,牧景酌知道了他的身份,古月城少城主,古长翊。

谁知对方竟然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古长翊道:“我认得你,你是泰石山城牧家的牧景酌。”

牧景酌有些惊讶,而下面的看客更是惊愕,嘈杂的讨论声和四面八方的打量都朝着牧景酌袭来。

古长翊:“就让我来看看,能被望云宗宗主收为首徒的人到底有什么出彩之处。”

随着金丹老者的一声令下,古长翊在瞬间朝着牧景酌逼近,他是练气高级,境界稳稳压了牧景酌一头,速度也比牧景酌更快。

一阵劲风由牧景酌的斜方袭来,狠狠朝着牧景酌胸口劈去,牧景酌后撤一步,却还是没有彻底躲过,肩上被带着灵气的掌风扫过,那处的衣物顿时碎开,一小块淤青出现在了肩头。

牧景酌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灼灼的盯着古长翊的出拳,他没有一开始就用鬼幽步,而是选择靠自己尝试和古长翊过招。

一是鬼幽步需要灵气调动,若是在灵气枯竭之前他胜不了,那他就必败,二是他想试试,依靠自己能和古长翊打到何种地步。

台下的简元白脸色越来越沉,系统在他脑海中说道:“毕竟是龙傲天,牧景酌对自己可比你对他狠得下心。”

牧景酌身上的伤越来越多,眼神却越来越亮,练气不过是修炼刚刚入门的阶段,只高一个小境界的提升并不是没有办法超越的。

他在用古长翊来训练他的战斗技巧,古长翊却越来越沉不住气,在他心里这应该是一场碾压的比试才对,愤怒让他的出手越来越狠,全都朝着牧景酌致命的地方袭去。

一层薄薄的灵气赋于拳上,他双脚猛地蹬地,带着悍然的气势狠狠朝着牧景酌的头砸去。

牧景酌不敢托大,脚上踩出奇异的步子,竟然以些许的差距让古长翊的拳头落了空,牧景酌没有再拖下去,每踩一次地,那处地面隐隐浮现出幽蓝色的脚印。

古长翊看得见他,却丝毫抓不住他,一道凌厉的劲风从身后袭来,古长翊猛地转身,却已然来不及,如同狂风中的落叶一般倒飞出去。

不等他爬起,牧景酌就在短短几个呼吸间门来到了他的眼前,拳头直指他的命门,“你输了。”

古长翊脸色铁青,作为裁判的金丹老者却迟迟没有宣布结果,牧景酌困惑的抬头看去,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踢在他的小腹,让他狼狈的接连后退,才卸下这股力道。

牧景酌将唇角的血迹擦去,目光惊疑的看着古长翊:“你筑基了?”

古长翊咧嘴一笑,“半步筑基,不算筑基期,也能参加比试的。”

本来为了凸显公平,他手上带着压制实力的腕带,半步筑基说白了,就是已经能冲击筑基期了,若是修炼的功法是上品功法,那么半步筑基和修炼下品功法的筑基初级没有太大的差别。

他撤掉了压着实力的腕带,便不再留手,拳拳致命,牧景酌将体内灵气全都灌注于脚上,身影越走越快,躲避着古长翊的每一次出拳。

古长翊双脚一错,地面竟然微微开裂,他速度迅捷似虎,咆哮着向牧景酌扑来,脸上露出狞笑,“你若是想要踏云马驹,跪在地上给小爷当马骑,就算小爷赢了,踏云马驹也能给你。”

牧景酌想躲,可看上去他体内的灵气已然耗尽,而这一点,古长翊怎会看不出来,得意浮现在他脸上,却在挥出拳头的瞬间再一次扑了个空。

留存着最后一点灵气的牧景酌躲开后,一把抓住了古长翊的手腕,顺势欺身而上,五指成拳,结结实实的让古长翊脸上挨了一拳。

“我认输!”

在古长翊暴怒着要还击时,牧景酌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这三个字,朝着古长翊讥讽一笑。

“玩阴的还这么狂?”

下一秒,牧景酌就知道了还有更阴的在后面,金丹老者依旧沉默,古长翊脸上狰狞的可怕,额角青筋暴起,拳风强劲,“去死吧!”

眼看着就要落在他身上,一只手轻飘飘的就握住古长翊的拳头,身影高大的男人挡在了他的面前。

简元白随手扔出一块签牌,“抱歉啊,忘了自己还抽了签。”

“既然这位认输了,那就该换我来了吧。”

话落,他握住古长翊拳头的手轻轻一转,一阵让人牙酸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古长翊口中爆发出惨叫声,那名金丹老者猛地站起来:“竖子尔敢!”

金丹老者脚下一蹬,桌椅齐齐爆裂开来,他抬手就要将简元白打落。

下一秒,简元白身上爆发出属于元婴强者的威压,他伸手抓住飞身而至的金丹老者的手腕,猛然往下一砸。

轰隆一声巨响,灰尘漫天之间门,金丹老者的身下地面塌陷出一个人形,而他也口吐鲜血,被简元白一脚踩在背上,再也爬不起来。

简元白语气惊讶道:“原来你会说话,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呢。”

古长翊捂着自己骨头碎裂的手腕,惊恐的看着这个突然上台的男人,“你不能杀我,我父亲是城主,是元婴高阶,他很快就会到了。”

简元白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所以我们要速战速决。”

“我不杀你,不过既然你想让小勺儿给你当马,你输了,换你来当马被骑也是理所应当吧。”

“当然,我不会让小勺儿来,”他视线看向地下被他踩着的金丹老者,“老头都吐血了,多可怜,你让他骑在你背上,如何?”

古长翊死死咬牙,涨红了脸,“绝不可能。”

简元白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眼神里是凌然的杀意,“那就死吧。”

在场所有人惊恐的看着眼前离奇的一幕,高高在上的少城主跪在地上,让手下的金丹门客骑在他背上,拖着断裂的手狼狈的在地上爬着走。

金丹老者脸色衰败,两腿颤颤,他知道自己完了。

以古长翊的心性,等到城主来了他必死无疑。

其他人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多看,头低得好似鹌鹑,如果不是害怕简元白,恨不得逃得远远的。

古长翊屈辱的爬了几步,话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可以了吧?”

这话问出却没听到答复,他抬起头才发现牧景酌和另一个男人早就不翼而飞,古长翊顿时怒火冲天,一口血喷了出来,“牧—景—酌!”

牧景酌看着带着他一溜烟就骑着奖品踏云马驹的男人,突然开口道:“这个古长翊是冲我来的。”

“比试时他的愤怒很奇怪,不像是为了这么一场比试,他又是城主儿子,这些奖品他没必要那么争。”

“比试举办得很突然,奖品也刚好是我需要的,他一开口就叫出了我的名字,说明我是他的目标。“

“可是为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他。”

没等简元白开口,他便自问自答道:“他说了望云宗,是因为我被师尊收为徒弟。”

接着他又抬眸看向简元白,语气确信:“你早就知道。”

“那为何还...”牧景酌一顿,想到了男人昨晚突然要教他鬼幽步的举动。

简元白挑了挑眉,“自然知道。”

“你想去试试,那便试试,小屁孩总是要多经历才会成长,无论结果如何,都有我给你兜底。”

他们此时在万米高空之上,踏云马驹只有一匹,牧景酌是斜坐在马驹上,也是半靠在男人怀里。

城镇的喧嚣褪去,高空之上安静的只能听见风声,和身后的人带着笑意的低沉声音:“有我在,终归不会让你有事。”:,m.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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