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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 30 章 一会儿是一陈词一会儿是陈……

“别拉你哥出来当挡箭牌,我还不知道吗?你们俩疯起来都一样。”

陈蔚将目标转向陈词:“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情况吗?”

陈词和陈念对视一眼。

陈词:“我觉得可以说吧。”

陈念:“应该可以吧,毕竟爸爸知道我们搞了这个。”

他们越是这样,陈蔚就越好奇,忍不住追问:“快点说,要是不说,我就要行使身为家长的权力了。”

陈念:“爸,你知道有一个词叫听者有份吗?如果你听了就要成为我们的一份子,配合我们开展行动。”

陈蔚感觉这是个陷阱,还是个明摆着想让他跳进去的陷阱。

但他的好奇心已经被彻底勾出来了,心里痒得就像有虫子在爬,抓心挠肝的,要是继续被蒙在鼓里,可能今晚都休息不好。

陈蔚:“如果不是特别离谱,我就答应。”

陈词没再要求陈蔚一定要配合他们,他觉得差不多了,就直接说出了事先商量好的计划。

陈蔚听了,久久地沉默。

“你们两个……”陈蔚实在无语了,“就非得喜欢这么闹是吧?”

陈念:“爸,你不觉得我们这个想法很精彩吗?”

“要是能把这个心思用在学习上多好。”陈蔚没忍住,敲敲陈念脑袋。

陈念缩头躲闪:“咱家有哥哥这么一个学霸就够了,我们俩合一块,叫文化和艺术双重发展。”

陈蔚思量过后,道:“我可以配合你们,但你们要给我保证一定一定要好好学习。”

“好耶!”陈念欢呼出声,就连陈词都松了口气。

什么叫做幸福?幸福是就算胡闹,也有人愿意陪着。

“谢谢爸,那我们吃完饭就准备开始吧!”

晚饭过后,陈念迫不及待地坐在桌前,陈词找出三脚架,把手机支在靠近窗台的位置。

他们提前打开摄像头,确定镜头只能拍摄到陈念的手臂上方,三脚架的开关非常灵活,能随时把手机取下来,方便镜头对准习题册给傅天河讲解。

“差不多这样就可以了。”

陈词坐在镜头外面,他和陈念之间就保持了一米的距离,但偏偏处在摄像头的盲区。

等到都准备得差不多了,陈念用力地拍拍脸,强行压住唇角的笑意,给傅天河拨打视频电话。

铃声只响了两声就立刻被接通,短暂的延迟后,手机屏幕上出现了傅天河的脸,角度相当死亡,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把手机靠墙支在桌上,眼中满含期待地盯着镜头。

“晚上好。”傅天河主动问道,“吃完饭了吗?”

“已经吃完了,没什么问题我们就先开始吧。”陈念装作是陈词的样子对他说。

但语调能够刻意控制,眼神中的灵动和满肚子坏水很难完全掩盖住。

傅天河从这开口的第一句,就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但偏偏陈念低下头,盯着他们的化学练习册开始了讲解。

“我发现你的基础不够牢固,很多记忆性的东西都没能很好地记住……”

少年低着头,这个角度镜头恰好难以记录他不断张合的嘴唇,也就让傅天河无从发觉,其实陈念的口型和他说出来的话,是完全对不上的。

因为有人正在提供着画外音。

陈词的话音结束,陈念才配合地抬起头来,问对面的傅天河:“听懂了吗?”

傅天河:“嗯嗯明白了,我基础确实很差,毕竟从初中化学就不太好。”

“这个方面确实需要你自己下功夫。”这回是陈念亲口说的,“要是你真能把成绩提上去,肯定能变成咱班文化课的第一吧,好期待那时候大家会是什么反应啊!”

傅天河愣了下,以他对陈词的了解,少年肯定不会类似的说话。

难道说……坐在他面前的人竟然是陈念?

可如果是陈念,他又如何能准确说出自己在学习当中面临的那些问题?他不记得陈念成绩有好到这种地步啊?

“我来具体给你讲讲做错的题吧。”陈念说着去拿旁边的笔。

结果他的手一碰,放在桌边的铅笔咕噜噜地滚下桌沿,掉落在地。

陈念俯身去拾,身影有一瞬间消失在了镜头当中。

他俯身的姿势很快变成了屁股脱离座椅,陈念直接蹲在地上矮着身子溜走,而旁边早就准备好了的陈词蹲着移动到椅子前方,把笔拾起来,又神态自若地坐了上去。

兄弟俩就这么神奇地在桌子底下完成了交接班仪式。

镜头当中重新出现少年拿着笔的身影。

陈词伸手把三脚架上的手机拿下来,镜头开到前置,对准桌面上的练习题,从头开始给傅天河讲解他出现的错误。

傅天河听得简直满脑袋问号。

倒不是他觉得讲的哪里有问题,而是说,陈念竟然真的懂这些吗?!

他虽然学得不好,但对于讲课水平有着具体认知,此刻的讲解言简意赅,简明扼要,直击重点,半句废话都没有,就连班里化学成绩最好的同学都达不到这种水平。

所以……真的是陈词?

那刚才的话是他故意装作陈念才说出来的吗?

可话语能骗人,眼神并不会。

傅天河跟陈词私下里见面许多次,还从未见过他流露出如此狡黠的神情。

正当傅天河疑惑之时,又有一道不同的声音出现。

“陈念,你在干嘛?”

那是个年长男人的嗓子,傅天河一下就听出来那是和他有一面之缘的陈家父亲。

“在给同学讲题呢。”镜头之外的话音又一下子变得俏皮起来。

“哦,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这一下彻底打消了傅天河的所有顾虑。

果然是陈念啊。

不知为何,他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失望。

怎么回事?正常情况下不该是陈词给自己补习吗?难道说兄弟俩厌倦了互换游戏,决定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再恢复各自的身份?

未免也有点太残忍了吧!

傅天河脑子里莫名冒出了“残忍”的这个形容,就好像他马上就要被抛弃掉似的。

明明已经给他安排了详细的学习计划,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你听懂了吗?”

少年的问询生生拉回了傅天河纷扰的胡乱思绪,屏幕当中的画面不知何时已经不再是书上的习题,而是那张平静至极的熟悉面孔。

不对,这个就是陈词!他绝对不会认错的!

虽然和陈词的相处时间不如每天在一起上课的陈念长,但对于傅天河而言,和陈词共度的记忆要更加深刻鲜明。

其实陈家爸爸也有可能在配合他们的行动,当时汽修厂见面的时候,不就出过类似的情况吗?他当着陈爸爸的面喊了陈词陈念,陈爸爸哽了片刻,最终帮忙答应下来。

当时他还感慨,这一家人的氛围真好,爸爸也不会再众人面前拆孩子的台。

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

“听懂了。”傅天河厚着脸皮回答。

“那就给我从头到尾地讲一遍。”

傅天河:“……”

他傻眼了。

这样的严格和谨慎,果然是陈词啊!

傅天河:“其实也没有特别懂……”

“以后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不要给我搞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时间是你自己的,既然都已经放弃工作打算专心学习,就要拿出应有的态度来。”

“我明白了,是我不好,接下来我不会再走神了。”傅天河郑重其事地证道。

说实在的,纠结通话那头的人究竟是陈词和陈念有什么意义吗?他这次视频的主要任务就是把不会的题搞懂,仅此而已。

见他的态度专注起来,兄弟俩没再搞互换糊弄傅天河。

陈念的任务完成,笑眯眯地偷偷出去,画油画去了。

晚上九点,陈词把傅天河做错的题全都讲了一遍。

“这些内容整理在错题本上,没事的时候记得经常翻一翻,今天表现得很不错,明天也要继续保持。”

傅天河:我知道了,谢谢老师,您也辛苦了。”

陈词:“没事。”

视频通话陷入短暂的沉默。

傅天河挺想和陈词见面,但他明天的学习任务又挺重。

“明晚我们要不要去小屋?”他最终还是试探着问道,“有一些物理学竞赛方面的问题想和你当面讨论,放心吧,明天白天我肯定完成你给我布置好的任务。”

陈词想了想,答应道:“可以,那就到时候再约具体时间吧。”

傅天河面露喜色,虽说视频聊天方便快捷,但他还是更喜欢面对面的感觉。

“明天见。”

“明天见。”

两个人告完别,谁都没动弹,都在等对方把视频挂断。

“你先挂吧。”傅天河道。

陈词也不给他客气,伸手按下了屏幕中央的红色按钮。

视频结束,聊天界面上显示出他们这场通话持续了两个小时十六分钟。

陈词合上书本,起身去找书房里画画的陈念。

陈念正精心雕琢着一副完成了大半的油画,油画和其他艺术创作有所不同,一幅画搞个十天半个月都属于正常。

并且陈念准备作品集也不需要画太多,只要拿出他的最高水平就行,速度和数量都无所谓。

陈词给陈念说了他和傅天河的约定,陈念忍不住听笑了。

“这个物理学竞赛可真是个好的理由啊。”陈念吐槽道,“一个两个的都打着竞赛的幌子约我们出去。”

“干脆就在物理学竞赛上给他们一个惊喜好了。”

具体怎么做陈词还没想好,只是这样用身份来迷惑傅天河和沙弗莱,虽然看着挺有意思,但估计很快他俩就会有所察觉。

还得想办法整点花活。

陈词和陈念各自思考着,暂时都没什么特别好的主意。

也亏得现在才是高二上半学期,学习任务不算太重,他们才有闲工夫搞这些。

不过这一次,就已经足够傅天河和沙弗莱疑惑的了。

傅天河挂断视频,他乖乖听话,整理着错题,写到一半,才突然想起沙弗莱早上给他发送的信息。

沙弗莱说他摸不清身边的人究竟是陈词还是陈念,傅天河当时还很疑惑,如今他也懂得究竟是何种感觉了。

总不可能他们俩的雷达都失效了吧?

傅天河立刻放下手中的笔,联络沙弗莱。

沙弗莱已经纠结一整天了。

自从陈词吃完午饭离开之后,他就在梳理两人见面时的种种线索,但越理越乱,越理越乱。

兄弟俩长得实在太像了,少年所表现出的行为举止一会这样一会那样,让他无法确定哪个是真的,哪个是装的。

枕头边的手机震动一声,沙弗莱苦恼地捏着眉心,伸手拿过,屏幕因指纹解锁发出的光,照亮他困顿的脸庞。

然后沙弗莱就看到了傅天河发的消息。

[晚上我和陈词视频,也感觉他有时候像陈词,有时候像陈念,咱要不详细聊聊当时是什么情况?]

沙弗莱瞬间清醒了,他直挺挺地坐起来,双手捧着手机,飞快回复:

[好,打个电话说吧。]

他主动给傅天河打过去,几乎是瞬间傅天河就接通了。

“我们先分别说一下具体情况吧。”

沙弗莱从陈词进门的那一刻开始讲起,当然他略过了关于内裤的对话。

“他的神情挺冷淡,但说出来的话又像陈念,而且知道很多我和陈念相处时的细节,也问了我物理竞赛的题,那个题如果是陈词肯定自己就懂。”

“但我现在又觉得陈词可能是故意装的不会,因为平时陈念在我旁边上课挺不老实,他看书特别容易走神,经常在课本或者草稿纸上随手就画起画来,但今天倒没表现出这种小习惯。”

“我这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行为举止特别像陈念,但给我讲题又讲得特别好,如果真是陈念的话,他不可能懂这么多。”

傅天河眉头紧皱地思索。

少年讲到一半时,低头去拾了一次笔。

会是在那个节骨眼突然换的人吗?

但他完全不能确定,当时他脑子有点懵,还要顾着听化学相关的内容,现在能想出的画面实在有限。

“该不是兄弟俩发现了我们已经发现他们互换的事情想要假装成没发现故意耍我们吧?”

傅天河提出了可能的猜想,光是把这话说出来,他就已经被自己绕进去了。

怎么这发现那没发现的,到底是发现还没发现啊?

他们就是上个学又不是在搞无间道,至于弄得这么蜿蜒曲折吗?

傅天河:“你说我们要不要专门找个本子记下来啊,感觉已经要头晕了。”

沙弗莱:“我来记吧,你还是好好学习。”

沙弗莱打开了电脑,他专门在桌面上开了个文档,用简明扼要的文字记录下所有情况。

“你明晚要和陈词见面吧?”

“嗯,如果不出意外,和我见面的人应该是陈词。”今天发生了这些事之后,傅天河已经不敢把话说的太死了。

万一来的人是陈念,或者一会儿是陈念一会是陈词呢?

还没有见面之前永远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就像薛定谔的猫。

这样一想,他突然能够理解量子纠缠理论了。 .w.com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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