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是做了坏事一样。
她背着手,正对着纪司栎,字正腔圆道:“栎哥好!”
纪司栎被池夏一嗓子喊回了神,他扬起温柔的笑把饭递给她。
“来,栎哥给你买了可乐年糕排骨,今天累坏了吧,赶紧来补补。”
秋荡看向纪司栎。
纪司栎就当没看到。
“栎哥…”
池夏刚想给秋荡求求情。
这么好的饭菜,她一个人吃独食不好。
纪司栎却像知道池夏要说什么一样,打断了她的话。
“你别可怜他,他现在只能吃流食。”
话音未落,池夏和纪司栎同时看向切成块的苹果。
“秋荡,你是想气死我好找下一位经纪人吗?”纪司栎咬牙切齿地看着病床上一脸淡定的秋荡。
“不是的栎哥,是我想……”
吃字还没说出口。
纪司栎就说:“池夏你别解释,他什么样我清楚的很。”
纪司栎边走边撸起袖子,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池夏本还想拦一下。
但下一秒她忍住了。
纪司栎一直以来给人的感觉都很稳重。
现在忽然这样,肯定是有什么事要和秋荡说。
“栎哥,轻…轻点动手。”
池夏脑子一热,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病房门关上的那刻。
纪司栎再也没忍住,笑出了声。
“好笑吗?”
纪司栎立马噤声,摇头:“不好笑。”
秋荡半坐起来,神色变得冷漠:“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纪司栎一改嬉皮笑脸坐下来说:“那个老板也是买的别人房子,说卖房子的人着急出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就低价把房子出给他了。”
“老板接手的时候地基已经起完了,棚子也搭了个七七八八。”
“老板秉着不要白不要就把棚子搭完了。”
纪司栎又说:“我查到了原来房子的主人,你绝对猜不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