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洛听的格外兴奋,还时不时提出问题。
他带来的几个朋友拍摄完池夏的画,在一旁听得只觉无趣。
其中一人拿起一个陶瓷杯打量完后摇着头放回去。
他身边的朋友问他:“怎么样?”
那人一边摇头一边说:“就是很普通的杯子印了东西,东方人总是喜欢把东西搞的这么复杂。”
“我也感觉挺普通,除了那副画,这个店里没有一点让我感兴趣的东西。”
一个黄头发二十五六的青年用胳膊撞了撞说话的那人:“不感兴趣就不要一直盯着女人看。”
那人挑眉,“我只是说对物件不感兴趣,可没说对女人不感兴趣。”
东方女人可真美,如果能躺在他的身下……
秋荡愣神打断那人的幻想:“麻烦文明一些。”
那几个人说话没有背着人,只因为他们觉得这里除了池夏没有人再会俄语。
只想着他们的谈话不然池夏听到就好,
却没想到秋荡竟然会俄语。
几人脸上闪过一抹尴尬。
池夏和科洛两人走过来。
“怎么了?”科洛问自己的朋友。
池夏则看向秋荡。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这几个人刚才嘲讽秋荡坐轮椅了?
科洛和朋友交谈下来,知道发生什么后。
科洛很歉意。
他离开的时候买了很多东西,说是要给他老婆,其实更多的是在给愧疚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