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池夏那几天,纪司栎觉得有尽力而为。
池夏郁郁寡欢,他不是没想办法逗她开心。
“那个……”纪司栎。
“没事就走吧。”秋荡。
“啊?”纪司栎猛地抬起头,满是不敢相信看着秋荡,“我……能走?”
确定他出门不会和王超一样惨?
秋荡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神情冷淡看着纪司栎,音线没什么起伏道:“需要留你吃饭?”
“不用,不用,马上走!”
纪司栎说完就走,生怕秋荡反悔。
他那速度看起来活像身后有什么在追似的。
秋荡关上门,走到池夏身边把她的手从头上拿下来,顺手轻轻捏了捏兔耳,“别怕,耳朵除了我没人能看到。”
池夏啊了一声:“看不到?”
纪司栎来时,池夏根本没把耳朵全捂起来。
纪司栎进门后先看池夏,却丝毫没有池夏头上的耳朵惊讶什么。
如果纪司栎能看到耳朵。
以秋荡对纪司栎的了解。
纪司栎神情上多少有些变化。
秋荡甚至还喊住纪司栎问了下。
纪司栎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原来……别人看不到?”池夏听了秋荡的解释,低喃道。
男人在听到她的话后,垂下眼睫遮去眸中的情绪。
池夏生物化状态,只针对他一人吗?
还是有另外一种可能。
纪司栎忽然进来吓到了池夏,她下意识去遮挡耳朵,因为她不想别人看到自己的样子。
会不会有种可能。
——池夏的状态,是靠她内心意愿展现的。
如果她想让纪司栎看她的耳朵,那纪司栎会不会就能看到?
秋荡想的有些专注,手下动作重了些。
“呀!”池夏惊呼一声,背脊挺直捂着耳朵躲开秋荡,“不能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