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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妄想(心痒难耐)

温瓷说睡,结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闭上眼,满脑子回放着他们在门口纠缠的画面。

那时没有开灯,整个房间是昏暗的,只能见模糊的影子,却又精准地摸寻到对方。

失眠让温瓷内心感到烦躁,渐渐地,感觉身体不太舒服。起先以为是自己心理作祟,直到疼痛加剧,感知越来越强。

胃里像被什么东西绞着一样难受,温瓷撑手坐起身,两道好的弯眉紧紧起皱。

她忍了一会儿,情况非但没有缓和,反而逐渐加剧。

在陌生的室内,温瓷心底涌出一股恐惧,连鞋都没顾上穿,踩着地毯敲响了隔壁房门。

她不确定盛惊澜睡着没有,连续敲了两声,在第三道声音即将落下的时候,门从里面被人拉开。

温瓷顿时丧失力气,靠在门边,“我肚子疼。”

在她身体滑落之前,盛惊澜稳稳将人托住,打横抱起:“怎么回事?”

温瓷大脑混乱,只感觉身体忽然腾空,像飘在云层上,咬着逐渐发白的唇色说:“不知道。”

盛惊澜面色深沉,抱着她离开酒店,直奔附近的医院。

途中,温瓷的腹痛有过缓和。

她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被人抱着,耳畔跳动的胸膛如此炙热。

夜里的风带着凉意,他的怀抱却是那样的结实温暖,平稳有力。

温瓷第一次在切身体会到名为“安全感”的东西,在盛惊澜怀里。

医院挂急诊的人不少,大约是因为穿睡衣的她被抱着进医院,似很严重的样子,其他人都纷纷为她让道。

在柜台挂号后,盛惊澜带她去见医生,一路上都是抱着,因为……

那时情况紧急,忘记穿鞋。

当医生问起最近饮食情况,以及是否饮酒,温瓷向被点名回答问题的学生,心虚交代今晚放纵畅饮的经历。

医生推高眼镜,扫了两人一眼,熟练地在电脑上开出检查单:“带你女朋去查个血,检验科急诊在二楼。”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医生只是很寻常的交代家属照顾好病人,温瓷听在耳里却微妙极了。

她跟盛惊澜算哪门子男女朋?就连接吻,都不像其他情侣那样水到渠成。

可她此时以这样亲昵的姿态坐在盛惊澜膝盖上,任何辩驳都显得欲盖弥彰。

行走在通过检验科急诊的走廊上,温瓷犹豫的开口:“我现在好多了,放我下来吧。”

盛惊澜停下脚步,有尊重她选择的意思,提前问了这一句:“医院的地板,你确定?”

这可是每天要用消毒水拖地的地方,另一种程度的“脏”。

温瓷下意识蜷起脚趾,不说话,只是默默地伸手环住了盛惊澜的脖颈。

抽血的地方只有一位值班医生,前面有个母亲正抱着孩子抽血,小孩因恐惧哭闹不休,母亲就一直哄:“宝宝乖,不怕疼。”

这一幕得温瓷头皮发麻。

盛惊澜一直在关注她:“怕吗?”

温瓷说实话:“还行。”

“你该说怕。”

“为什么?”

盛惊澜贴近她耳边,如情话般诱惑:“因为我会哄。”

终于轮到她,温瓷亲眼着针头刺进血管,没有吭声。盛惊澜有些意外,着娇弱的女人其实并不娇气。

拔掉针头后,温瓷自己用棉签按住针孔处,盛惊澜抱她去旁边的椅子上休息。

暂时不用赖在他身上,温瓷侧盘起双腿,冰凉又坚硬的椅子硌得她脚疼。她没吭声,只是不停地小幅度挪动,试图寻找一个舒适的姿势。

一旁的男人默不作声着她的举动,终是忍俊不禁,脱下外套裹住她赤裸的双脚:“小心着凉。”

温瓷突然不动了,身体像被冰冻一般僵在原地。

她甚至不敢去盛惊澜的眼睛,怕自己陷进温柔编织的泥潭里。

他们究竟,算什么关系呢?

要成为情侣吗?盛惊澜没有主动表态,她也不确定自己是否会答应。

很快,一轮的腹痛带走了温瓷思考的能力。

抽血半小时后出结果,等待的时间并不好受,她坐在椅子上,时而因腹部的疼痛皱眉咬唇。

“很难受?”

“也不是,就一阵一阵的。”

盛惊澜碰了一下她的手,很冰,接着又伸向腹部,也是凉的。

温瓷已经没心思去害羞,只觉得那只大手像火球,让她不自觉地想要靠近,汲取更多温暖。

“盛惊澜……”她习惯喊他全名,带着一股依恋的黏腻感。

“嗯?”男人靠近她,句句有回应:“我在。”

凌晨一点的医院二楼寂然无声,温瓷闭眼依偎在男人身旁。

盛惊澜侧身揽着她,另一只手贴在女人冰凉的腹部,缓慢而持续地轻揉。

温瓷被确诊“急性肠胃炎”,因为近期饮食杂乱不规定,以及突然性的大量喝酒导致的。

医生开了药,叮嘱她注意饮食。

盛惊澜去药房拿药,温瓷就暂时留在病房,这会儿没病人来,值班医生已经跟她聊上:“小姑娘,你这男朋不错。”

值班医生已经上了年纪,说话的口吻跟长辈一样。

温瓷不禁揣摩这句调侃的深层含义。

在旁人眼中,真的她跟盛惊澜像一对感情很好的情侣吗?

外婆也曾夸过盛惊澜,虽然不是因为这种事,如果下次被催相亲,她拿盛惊澜做挡箭牌,会不会得到外婆的应允呢?

“温瓷。”

取药回来的盛惊澜把她从游离的思路中唤醒,温瓷微微呲牙,觉得小腹又开始刁难她。

回到酒店,盛惊澜直接把她抱进主卧,舒适柔软的床垫和被子将她虚弱的身体包裹。

这里充斥的熟悉气息跟隔壁房间冰冷的物件不同,温瓷因为贪念,没有提出异议。

盛惊澜接了温水,和药一起送到她面前:“吃药。”

温瓷把几种药混着水挨个咽下,捧着杯子喝到水见底,慢悠悠抬起头:“今天谢谢你。”

“怎么谢?”他似乎从来不懂客气推辞,“总跟我道谢,温小姐打算拿什么还?”

温柔只存在于表面,他永远摘不掉狐狸的狡猾本性,温瓷脑子懵懵地,顺着问了句:“你想要什么?”

盛惊澜忽然俯身,手指伸向她,拭掉唇边残留的水迹:“下次记得回应我。”

带有薄茧的指腹在唇边摩挲,几乎抵入她齿间,温瓷一下子明白他口中“回应”的意思,大脑轰然。

幸好盛惊澜还愿意做个人,没有“为难”她这个病患,甚至把整张床贡献给她,让她安睡到第二天。

不知道盛惊澜什么时候帮她把鞋和手机拿过来的,就放在床边,温瓷打开了一眼,发现两通未接电话和信息。

她没有按照固定的时间出门,阿飞没接到人,所以打电话来询问原因。

温瓷找了个理由,顺便给他放一天假。

她今天不打算去玲珑,还有更紧要的事情需要解决。

昨晚受情绪影响,她甚至忘记问清楚,母亲怎么知道她跟人喝酒?

如果是被母亲撞见,一定等不到她回家就会当场发作,如果不是,那是谁告诉了母亲?

他们在包间谈事,参与全程的除合作方,就只剩助理。

助理也玲珑的老熟人,如果受命于母亲来监督她,也不是不可能。

但如果,她的猜测属实,那母亲对她的控制欲真的太可怕了。

理清思路,温瓷掀开被子下床去洗了把脸,刷牙的时候,肚子已经开始抗议。

就在她准备点单让机器人送餐时,盛惊澜拎着几个购物袋从外面回来,直接放到温瓷面前。

“这是什么?”她好奇问。

盛惊澜轻敲购物袋:“裙子和套装,洗过的,可以直接穿。”

“你一大早就出去买衣服了么?”温瓷拉开了一眼,隐约记得,这家品牌店在七公里外,还挺远的。

想起自己昨晚各种折腾,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叫人送来就好。”

盛惊澜斜着身体靠在桌边,好以整暇地抱起双臂,告诉她:“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昨晚的睡衣只是临时穿一次,今天的衣裙却是精心挑选,送给温瓷的礼物。

温瓷低头着口袋里的衣服,心里甜丝丝的,顾不上饥饿的肚子,拎起袋子回房间:“我去换衣服。”

一条森系吊带长裙,自带胸垫的款式完美托起女人身前优越的轮廓。腰部倒三角设计修饰出女人曼妙的身形,低饱和度的浅绿色充满优雅气质。

搭着宽松小吊带穿上,透出一股悠闲慵懒感,温瓷在屋内的全身镜前了好一会儿才出去。

客厅没人,阳台方向传来盛惊澜接听电话的声音,似乎提到“修复”“时间”之类的话。

通话很快结束,回到客厅的盛惊澜将她上下打量一番,满意赞道:“很合身。”

温瓷好奇:“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男人停止把玩手机的动作,直白的目光停留在她锁骨旁的朱砂痣上,勾唇反问:“不是抱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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