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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妄想(挑个良辰吉日...)

端午节过后,盛惊澜去了滨城。

两人忙于事业,只能每天晚上抽空打视频,做着各自的事情。

“最近工作室还有人偷拍吗?”这个问题一直是悬在盛惊澜心里的刺。

“上回你当众制服人渣的事儿在周围传遍了,他们哪敢。”先前有些拍照的是为蹭流量,跟猥琐男偷拍的性质不同。事情发生后,那些博主打卡都不敢再乱发。

“如果再遇到这种紧急情况,打电话给喻阳。”盛惊澜的工作室重新开张,喻阳多数时间都在店里,两个地方相距不远,遇到紧急情况可以随时赶过去。

提到喻阳,温瓷倒想起:“听砂楚姐说,喻阳最近老是去她店里,砂楚姐看出他的心思了。”

砂楚是这方面的行家,男人眼珠一转,她就知道对方在动什么心思。只因为喻阳不曾说破,她也假装不知,以平常客人的态度对待。

盛惊澜在视频里擦着头发:“他自己选的路,让他追去吧。”

“嗯,我也没掺和他俩的事儿,就是听着。”温瓷绝对是个很好的倾听者,朋友遇到事儿,都喜欢跟她讲两句。

转眼六月已过,七月艳阳高照,天气越发燥热。

放暑假的苏禾苗自动请缨,来到“藏珠”工作室兼职:“温瓷姐,你这儿每天都这么忙吗?”

“前段时间来工作室参观的人少了些,最近几天又有回流的趋势。”开业视频的热度过去,抱着好奇心前来凑热闹的游客逐渐减少,如今正逢暑假,大部分地区都迎来旅游高峰。

“我看你都没怎么运营账号。”苏禾苗专业冲浪选手。

温瓷缓缓摇头:“除了发些绣品,也没什么可拍的。”

“No!”苏禾苗竖起食指左右摇晃,“运营账号还是需要一些手段,比如网上找团队写剧本拍剧情的,这样不仅更吸引游客关注,也更容易留下粉丝。”

她环顾四周:“我这一幅幅绣画,能拍什么故事?”

苏禾苗顺手一指,挑中中间最显眼的那副:“你看,就拿这幅冰川图举例,你跟惊澜哥在哪儿经历生死一瞬,这种故事发出去,再稍加运营,一定爆火。”

这种运营模式,温瓷懂,只是她认为:“这样一来,大家关注到的就是人和故事,而非绣品本身。”

“这并不冲突啊,起码更多的人知道这幅冰川图,了解到苏绣的美丽和神奇之处。你的目的不就是让更多人知道苏绣吗?看故事的那群人里,肯定有很多会被精美的绣画吸引。”

“我懂你的意思了。”不过那段惊险万分的经历,她并不想大肆宣扬。

至于其他绣品,倒是可以编些故事套上去。

自己当老板后,温瓷才体会到难处,即使前期准备再充足,后面也会源源不断的遇到新问题。

账号运营权捏在她本人手里,店里招了两个对苏绣有了解的员工负责接待客人和讲解,即使如此,也少不了需要她亲自出面的场合。

她原本设想的是准备一些模板展示,使用预约制,可以根据客户需求稍作修改,从而达到双方满意的效果。现实却不一样,许多人只因路过见到、一时喜爱才想购买,听说要等待,犹豫了一会儿便走了。

还有游客想买件小物品当手信,他们大多数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徘徊三天以上,即使他们承诺快递免费运输,对方也不买账。

他们认为当场买下的才有意义,否则跟网上购物有什么区别?

晚上跟盛惊澜视频,她就在旁边,拿着本子和笔打草稿,列问题:“这店里可供选择的现货有点少。”

男人一边敲电脑一边回:“找绣娘?”

“我工作室规模也不大,找绣娘太奢侈了,倒不如找……”脑中灵光一闪,温瓷豁然开朗,“我想到了,如果我可以征集到手工绣品,就不缺了。”

她跟盛惊澜细细商讨了一番,初步确定计划。

南城一带是苏绣的发源地,不少人擅长苏绣,他们打算广泛收集作品,经审核后摆放在工作室,标明来源和刺绣师傅的名字。

他们只需从中抽成,实现双赢。

做决定前,温瓷跟店里唯二的两位员工开了小会,并不像公司那样严谨,她们也大胆提问:“这样的话,万一客人去找其他人定制,岂不是损害我们的利益?”

“每个人喜欢的作品风格不同,如果客人愿意找其他人定制,说明对方有本事。”

“我开这间工作室的初衷就是想让更多的人喜欢苏绣,无论出自谁的手,只要是亲手所制的精品,都能达到这一目的。”

计划拟定,实施起来并不容易,但好在温瓷人脉广,逐渐有绣娘上门登记作品。

此举传入温茹玉耳中,她就评了两个字:“瞎搞。”

一旁的唐琳琅听了,微微耸肩。

温茹玉那张嘴,对谁都不留情,可她私下会帮温瓷托底。

七月底,盛惊澜手里的工作即将完成,不等他回来,温瓷直接去了一趟。

滨城临海,岛上风景极美,白云蓝天,处处悠然。到了傍晚更是绝艳,透射金光的橘红色晚霞遍布整片天空。

来往游客络绎不绝,温瓷跟着盛惊澜,头一回体验那么多刺激的海上项目,玩得乐不思蜀。

很晚的时候,两人才回到四季民宿。

这家民宿规格堪比五星级酒店,每间客房以花命名,屋内风格极有情致。

玩了一天,温瓷累得躺在床上不想再动,盛惊澜把人拎起来,给她下巴和脖子搽药。

最新用的药膏跟之前不同,是为早点消除颜色。温瓷仰起脖子,任由他弄,手里还举着手机,眼睛移不开。

“看什么?”盛惊澜不满她满心满眼都是手机。

温瓷把屏幕转过去,给他展示内容:“果果拿了西茉姐的手机,跟我发微信呢。”

盛惊澜啧声:“四岁小孩也会发微信?”

“你别小看他们好不好,现在小孩子很聪明的。”就像元果果,小小年纪跟人精似的,虽然不会打字,但她知道发表情包,跟她互发特别有趣。

“哦?你跟她聊什么。”仔细搽完药,盛惊澜把棉签扔掉,仔细把药膏放回行李箱。

元果果突然发来一条语音,温瓷直接点开:“温阿姨,悄悄跟你说,我找到爸爸了。”

什么?

温瓷错愕,紧接着又听到下一条:“妈妈不让说,嘘,这是秘密。”

她跟元西茉属于有空可以约出去玩,平时不怎么联系,偶尔看看对方朋友圈的朋友关系。这半年她经历很多事,自然没空找元西茉闲聊,元西茉也不会主动找她说。

“你在哪里找到爸爸的?”

“景城。”

嗯?

温瓷不由得朝盛惊澜望去。

男人拧起眉头:“你什么眼神,我又不是她爸。”

她无辜眨眼:“我也没说你是呀。”

当温瓷准备追问时,对方发来一条文字消息:我是元西茉。

小朋友告密的事儿被逮个正着,温瓷顺势探究:“果果说的是真的吗?”

元西茉洒脱回:“爹是亲爹,但没有破镜重圆,也没有好消息公布。”

当初,元西茉跟一个男人在赛车场上认识,先走肾后走心,当她察觉自己沦陷的时候,便大方向对方索要答案。

对方给不出令她满意的答案,她就洒脱离开,直接斩掉前缘,换了个城市重新开始。

听元西茉的语气,仿佛对方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温瓷也没好意思多问,只是有些好奇。

直到旁边的男人发出动静:“我知道她爸是谁。”

温瓷猛地一抬头,下意识问:“谁?”

“秦舟越。”

半年前,秦舟越无事献殷献到他这里,两人各有各的注意。

秦舟越没能从他嘴里探出有用的消息,但既然已经发现元西茉,顺藤摸瓜找到母子俩也是迟早的事。

听他这搬笃定的语气,温瓷察觉到:“你认识的人吗?”

盛惊澜轻叩桌面:“认识,但不熟。”

温瓷竖起耳朵:“人怎么样?”

他评了两个词:“有钱,单身。”

温瓷歪头:“我哪里是在问这些?”

盛惊澜睇她一眼:“我为什么要去了解一个不熟的男人?”

“……”好有道理。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可以去问菲菲,她比较熟悉。”说完,他又补充,“不过,你最好别去。”

“为什么?”她好奇仰头。

盛惊澜弯腰,伸手在她颊边捏了两下:“当着我的面打听别的男人,温卿卿你很能耐?”

温瓷难以置信:“这你也能吃醋?”

她头一次在盛惊澜身上明白一个词——不可理喻。

好在,这只是情侣间的小情趣,温瓷很有分寸,在元西茉不愿多说的情况下,她并没有私下去探听秦舟越。

两人在岛上住了五天,准备从滨城机场返程。

当车子驶过某一栋大厦,温瓷突然唤住司机:“停一下。”

车子靠边暂停,盛惊澜投来疑惑的目光。温瓷打开车窗,举起手机超对面的大厦拍了张照。

大厦投屏没有设计花哨的图案,只是一行字:蝶来风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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