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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一只野兽(她不喜欢我。...)

江已:""

陈经理:""

论一个纯战士的倒下(真正物理意义上的)。

苟安接到贺津行的电话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当时她正在周雨彤、唐辛酒的小群里发癫关于今天贺津行提到解除婚约的事。

【苟住别怕我能赢:虽然只是随口一提但那绝对是试探!!是试探啊啊啊啊啊!!!】

【苟住别怕我能赢:那个狗男人,别以为我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吃醋就吃醋为什么要吓唬人!】

【苟住别怕我能赢:我当时要是眼泪再掉下来慢一秒现在我就是二次失婚少女了!!!!贺然就算了,和贺津行掰了,青山尼姑庵的蒲团预留本贵宾一位!!!!】

她应该是这辈子第一次公开用"狗男人"形容贺津行,这条消息发出去大概三秒,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吓得她差点儿把手机当炸弹扔到床底下去。

伸手敏捷地从柔软托床上弹起来,明明知道对方不见,她还是伸手扒拉了一下头发,犹豫了三秒才划开手机,凑到耳边,无比温驯地说:"喂?"

电话那边大概是被她温柔的不对劲的声音搞到,沉默了几秒,才喊了声,"苟小姐。"

不是贺津行的声音。

"方便来清吧这边接一接你的未婚夫吗?他喝多了,吵着要你当然如果你不要他也没关系,我就把他扔在这,反正明天时间到了,他自己也会醒。"

声音到后面已经带着不正经的笑意,是江已。

"你们把人醉了不管他了?"

"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管的,他又吃不了亏。"江已笑意越发明显,"虽然我刚刚打发走了第四个来问贺先生是不是喝醉了的女人。

酒吧这种鬼地方,永远充数着蠢蠢欲动的家伙们,这些家伙不分男女,蹲在角落里,瞅准一个平日里正常社交大概无论如何高攀不上的人,等她(他)喝醉到不省人事,上前将其带回家,共渡春宵

有个专用名词叫"捡尸",说的就是这些人。

苟安一头问号,虽然完全不知道江已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知道这群人天天跟贺津行穿一条开裆裤,肯定也非恶意--

他们只是想要她过去一趟。

要是放平日里她肯定随便找个借口打发掉了。

但是今天下午她正巧在对贺津行产生无限的依赖,用周雨彤的话大概就是"抱大腿抱得有点儿魔怔",所以此时听见江已这么说,等她反应过来的,她已经跳下床在穿衣服。

夜里光线暗,苟安也没想着要闪亮登场,睡裙外面套上宽松的厚毛衣,再抓过大衣,她匆匆出门。

从客房到清吧要经过很长的一段长廊,裹着一身寒气推开门时,裹得跟粽子似的小姑娘与酒吧里吊带裙、小高跟的名媛千金们显得格格不入--

她素面朝天,已经长到腰间的长卷发被北风吹的有些凌乱,皮肤被冻得几乎白到透明,唯独眼角和鼻尖因为过低的室外温度泛着好的水红。

站在门口左顾右盼,片刻后,她踩着毛茸茸的靴子往某卡座方向移动。

到了时候江已还在和陈近理说笑聊天,她要找的人一只手托着下巴,安静地坐在角落里,侧着头闭目养神。

"你来啦?"

江家少爷眯起眼,上下打量了一圈苟安,到她毛衣下白色的裙摆,露出和短靴中间一节白皙的脚杆

一人家几十从床上爬起来,他有了负责感。

江已从贺津行的口袋里掏出房卡给苟安,告诉她把他扔到房间里就行。

"为什么不让服务生送他?"

"因为他喝多了,不跟我们走,所以让你来试试。"江已讪笑,"别这么无情嘛!"

这话,贺津行也不知道听见了没,反正从头到尾他只是在这一秒稍微睁了睁眼,几秒后,又安静地闭上。

贺津行喝醉的时候属于酒品很好那种,不拉着人说话也不闹事,发酒疯更是不可能--

这个把自持写进骨子里的家伙,就独自坐在角落里玩儿自闭。

要不是轻蹙的眉心出卖了他有点不舒服的生理反应,估计都没人知道他已经喝多。

苟安越过了满脸探究的陈近理,凑近贺津行,弯腰了他。

有点不确定他会不会跟自己走--

万一人家不要,她岂不是颜面扫地?

正在踌躇要不要开口叫他,这时候来了个服务生,探头进了卡座,光线太暗,苟安一头黑发又穿着黑色的大衣,所以他也没清楚贺津行面前正站着个弯腰研究的人。

服务生小弟只是完成任务似的问:"王小姐问贺先生是不是不舒服,需不需要她帮忙?"

他话一落,陈近理就做了个打住的手势。

江已正笑着说"不用",服务生见原本背对着他有个人转过来,褐色的瞳眸哪怕在阴影处也显得很亮:"王小姐是谁?"

突然有个女声说话,服务生小弟吓得差点尿出来,结巴了一会儿,见那张脸探出来了些,面无表情道:"转告王小姐,就说苟安说的,谢谢她那么体贴别人家的未婚夫,心意到了就行。"

苟安说完这话,服务生不认识她,也知道她是谁了。

脑门上冒出几滴汗,这一百块小费收的还不够稍后找个神婆压压惊,他转身落荒而逃。

卡座里重陷入宁静,只是气氛比刚才诡异。

意识到江已没撒谎,还真的有一堆莫名其妙的人来关心贺先生喝多了没喝死了没,苟安心中那些忐忑不安已经消失大半,转身回到贺津行身边,盯着他不知是不是睡着了的侧颜了一会儿。

"贺津行。"

她轻声叫他。

他没反应。

或者说,是不理她。

硬是生生在那毫无变化的眉眼中出了拒不合作的任性,苟安无声地抿了抿唇,求助似的转过头向江已和陈近理--奈何这两人屁用没得,脸上挂着"真好你们继续"的表情,一字不说,强势围观。

苟安转回头,无可奈何地盯着男人雷打不动似的睡颜。

良久。

抬手,在围观群众震惊的目光中,轻轻拉扯了下他额前垂落的碎发。

"贺津行。"

她声音柔软,带着一点鼻腔音。

"我穿好多,有点热,不想在这呆着你到底要不要一起走?"

语落。

她等待了几秒,面前的人依然闭着眼,正当她以为他真的睡着了,考虑要不要伸手拍拍他,男人睁开了眼睛。

五分钟后。

在酒吧里的人们纷纷侧目,惊讶地着眼前出现的违和的一幕--

身上裹得严严实实、完全不施粉末的小姑娘走在前面,脚下踩着全场高跟鞋中唯一一双毛茸茸的雪地靴,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

她的胳膊因为牵引力往后抬着。

那被寒气冻得白嫩异常的小手因为升温又泛着好的血色,这会儿五指合拢,牢牢握着身后人的右手的一根食指,牵引着他往前走。

身后那人的身份很难不引人瞩目。

长了眼的都能出来,这位江城的天王老爷,今日大概是喝醉了。

此时他另一只手塞在裤子口袋里,垂敛着长长的睫毛,神情寡淡,不出多少情绪只见其温驯如被驯服的大型野兽,心甘情愿被她带着,堂而皇之地穿过整个酒吧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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