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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再见孟砚青...)

陆亭笈总算从学校拿到了自己入学时的一份材料,材料上清楚地写着自己的父亲是陆绪章,母亲是孟砚青,也特意注明了母亲为已故。

他着这份材料,不知道怎么竟然眼眶有些发潮。

他想,父亲有一天会再婚,会抛弃曾经,开始他的生活,但是他不会。

因为他的医院出生证明以及各种材料档案里,永远都会写上父亲和母亲的名字。

他特意请学校盖了红章,之后便带着这份证明材料过去银行,并向银行说明了情况,当然也奉上了自己的账户号和户名。

一切都很顺利,对方表示会查明情况,因为是陈年档案了,这自然需要一些时间,他们让陆亭笈坐在那里等着,还体贴地给他倒了一杯水。

陆亭笈便坐在一旁角落里,捧着那杯水安静地等着。

银行里时不时有客人来往,于是银行工作人员的查找工作陆续被打断,不过好在,大概等了一个多小时后,他们终于查到了。

他们把户名和账户名进行了核对,再次确认了陆亭笈母亲的身份,终于表示:"我们可以给你补办存折。"

陆亭笈一听,总算松了口气,他便向对方说起,说自己打算把这钱取出来。

对方倒是没多问什么,便帮他取钱。

这年代的存折名都是非实名的,有时候存折名还可以叫"五班班费"或者"十九宿舍伙食费"这种特别功能的名字,大家都是凭着存折取钱。

没有存折的情况下,如果记得自己户名和账户名也可以取钱,当然最好是再有一些别的证明让银行进行核实。

如今陆亭笈提供的证明材料足够了,所以银行工作人员自然给他办了存折补办手续,又给他取款。

最后钱终于取出来了,四千多,那就是四百多张大团结,厚厚的四大沓,再加上那些零钱,很大一捧了。

银行工作人员他还小,半大不大的,不放心,特意帮他找了一个旧布袋子让他拎着,陆亭笈感激过后,这才带着那四千多离开。

他怕万一出什么意外,就想赶紧把钱孟砚青,当下不敢耽误,就要奔首都饭店而去。

谁知道刚要过去电车站,迎面就见前面站着一个人。

是陆绪章。

他顿时愣了。

陆绪章掐灭手中烟,仿佛很随意地道:"亭笈,走得这么匆忙,是有什么急事吗?"

陆亭笈望着父亲,抱着手中的袋子,道:"我刚去同学家,借了几本,打算回家。"

陆绪章声音很淡:"哦,借了几本?回家?那上车吧?走,跟我回家。"

陆亭笈抱紧了袋子:"不了,我打算去学校?"

陆绪章声音便有了讥诮:"现在都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课都上完了,你打算回学校了?你怎么不等到半夜再去学校呢?"

陆亭笈脸色微微泛白,眼神充满排斥和防备:"你不用管我,上次我们说得很清楚了,以后我要么去祖父那里住,要么就一个人去王府井,我自己过,我不耽误你的生活,你也不用管我。"

陆绪章笑了粉扑-儿文=~學):"行,我不耽误你的生活,那麻烦你上车吧,我带你过去东交民巷,去你祖父那里吧。"

陆亭笈自然不肯,他微昂起头:"我不去。"

陆绪章:"不去也可以,把你手里的袋子给我。"

陆亭笈:“不行。”

陆绪章挑眉:"你才十四岁,我十四岁的儿子去学校拿了自己的身份材料,又过去银行抱着一个大袋子出来,我想知道他都干了什么,你不满十岁,我有权知道这些。"

陆亭笈抿紧了唇,半晌终于道:"好,我跟你上车,我们可以慢慢说。"

旁边宁助理也是跟着的,他见此,自然明白这父子需要单独谈谈,他也就没跟着,让司机送他们父子先回家去。

上车后,陆亭笈依然紧抱着那袋子,都不陆绪章一眼。

陆绪章倒是也没多问什么,这时候是下班高峰期,红旗轿车缓缓前行。

陆亭笈着窗外那下班的人流,想起这个时候正是母亲下班时候,她今天也许会来找自己,到时候她找不到自己怎么办?

他微蹙眉。

陆绪章敏锐地察觉到了儿子情绪的变化,他淡他一眼:"有人在等你,你担心了?"

陆亭笈神情紧绷,不理他。

陆绪章:"要不这样吧,你先去见她,我陪你去,放心好了,我不会打扰你们,我们可以晚上回家再谈。"

陆亭笈乍听到这话,皱眉,盯着他道:"你让人跟踪我?你知道了?"

陆绪章:"我不让人跟踪你,我就不会知道吗?"

说到这里,他眼神泛冷:"陆亭笈,你才多大?你竟然学会了偷家里的存折?你取了多少钱,一千?两千?"

陆亭笈也不想隐瞒什么:"四千多。"

陆绪章微眯起眸子:"是我太惯着宠着你了吗,以至于你如此单纯无知,你知道四千块钱在一个工人家庭那是多少钱吗?那可能是一个工人十年年的收入,你才十四岁,你竟然一口气支取这么多钱?"

陆亭笈反唇相讥:"这个账户是我母亲的名字,是她的钱,她不在了,我凭什么不能取,难道只有你能取吗?"

陆绪章:"知道继承法吗?就算写着你母亲的名字,那也是我妻子,是我们的共同财产,属于她的二分之一会在她去世后作为遗产,而你只能得到那部分遗产的二分之一,所以你有权动用的只有四分之一,况且你还未满十周岁,一切只能由我代为保管。"

陆亭笈:“你!”

陆绪章淡定地道:"怎么,不信吗?行,我马上找一个律师和你详谈。"

陆亭笈磨牙:"不用了。"

这么说着间,已经到家了。

陆亭笈不动,他有些警惕地着陆绪章。

陆绪章:"不要让我动手,那样的话,只会让你没面子,你这么大了,我不想采取什么强硬的措施。"

陆亭笈听此,也明白,自己逃无可逃,他铁青着脸,到底抱着那一沓钱下了车,进了家门。

一进家门,陆绪章伸手:"给我。"

陆亭笈紧紧攥着,攥得手指泛白。

陆绪章:"你进了家门,我是不会让你把这东西随便拿出去的,你不给我,那我们只能僵持着,亭笈,我有足够的耐心,这两天我不上班了,就这么陪着你,我们慢慢耗。"

陆亭笈深吸口气,之后嘲讽地笑了粉扑-儿文=~學)声:"你既然要,那就随便你,不过就像你说的,你也认为这里面的钱应该有我的四分之一,那你把那四分之一给我。"

陆绪章颔首,接过来袋子,打开,里面四沓的大团结那是四千块,还有一些零散的钱,不过他的视线最先落在了那张存折上。

他蹙眉:"那个存折的信息,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这是孟砚青的私房,就连自己也是无意中发现的,按说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存折的存在,更不要说竟然知道那存折的详细信息,甚至把钱取出来。

但是儿子竟然知道。

陆亭笈抿唇,倔着不吭声。

陆绪章伸出长指,轻捏起来那存折,打开。

入目的便是"户名:孟丽德"这几个字,上面已经打了钢色"作废"的钢印,钢印正好跨过"孟丽德"那几个字,仿佛一把凌厉的刀。

怒火瞬间上涌,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

不过他到底压抑下来。

他视线抬起,望向儿子,用一种极力克制的平静道:"你就这么急不可待要把她的一切毁掉,让别人给她打上作废的钢印,要把她存折里的钱取出来,去给一个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花用吗?"

他的声音沙哑颤抖,却竟然是温和的。

陆亭笈听这话,着眼前的父亲,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感觉到了父亲言语中的悲恸和无奈。

他知道父亲误会了,如果误会了,他确实应该生气。

但是他又觉得,凭什么?

他之前分明说过,他会再婚,那样的话,母亲曾经的一切算什么?

家里没有任何母亲的痕迹,他连一张母亲的照片都没见到过!

想到这一点,他便瞬间愤怒了:"那你呢?你都做了什么?我母亲的存折呢,还有她的嫁妆呢,你都藏起来,我连见都没见到过!那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凭什么藏起来不给我!"

听着儿子一声声的质问,陆绪章微闭上眼睛。

隐隐中,他觉得一切都变得不可思议,仿佛有什么已经失控了。

最近频繁到仿佛是她的身影,儿子原本不该知道的存折,以及就在刚刚,满嫂提起的那通电话,所有的一切都让他觉得不真实。

胡医生说,这一切不过是你的幻觉。

可是他却觉得,那种幻觉已经溢出,流入他的生活。

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在片刻的整理思绪后,他终于以一种冷静平和的态度面对自己的儿子。

他招手,示意他:"亭笈,坐下来,我们一桩一桩慢慢聊。"

陆亭笈略犹豫了下,他惦记着孟砚青,想着她如果找不到自己怎么办。

不过他也知道,眼前的父亲并不是好摆脱的,他只能坐下来。

陆绪章拿起旁边的水壶,他帮儿子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之后才道:"亭笈,这件事我们可以分为两件事分别来谈,可以吗?"

陆亭笈:"哪两件?"

陆绪章:"第一,关于家产问题,你母亲留下的,财产类,在你年满十岁后,我都可以交给你,至于其它的,包括她的嫁妆,只有你结婚我才给你。我并不觉得我这个要求有什么过分的,毕竟你还小,我是你的监护人,我不可能随意撒手把一切都交给你。"

陆亭笈沉默了片刻:"可是你如果再婚呢?"

陆绪章:"保存好你母亲留下的所有遗物和财产,对我来说并不是那么难的,只要你不动这个脑筋,我可以保障,这个世上任何人都没这个胆子。"

陆亭笈一时无话可说,他知道父亲说得是对的。

陆绪章:"起来你也赞同这一点,那我们说第二条,你现在的交朋问题。"

陆亭笈视线骤然落在他脸上。

陆绪章:"你可以把对方情况和我谈谈。"

陆亭笈沉默了好半晌,终于道:"你不要想歪,我没有早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

他犹豫了下:"就是很正当的关系,她也没有骗我什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陆绪章微颔首,至少儿子在试图给他解释,这是一个好现象,

于是他尽量温和地道:"你既然说不是早恋,那我相信你,有什么话,你继续说吧。"

陆亭笈垂下眼,他当然明白,他需要解释。

他默了好一会,终于道:"她是一个很好的人,不是骗子,也不是要坑我,是我自己愿意帮她,她需要一些钱,所以我想帮她。"

陆绪章:"她多大了?"

陆亭笈:"比我大几岁"

陆绪章微垂下眼,遮住了眸中的凉意,他依然用温和的声音道:"她现在遇到什么困难了,有我能做的吗?"

陆亭笈闷声说:"不用。"

陆绪章:"比你大几岁,她已经工作了吧?"

陆亭笈点头:"嗯。"

陆绪章不动声色:"做什么工作?"

陆亭笈含糊地道:"就普通工作廷辛苦的吧,不过她很优秀,如果她手头能有一些钱的话,可能就能解决眼下的问题。"

陆绪章:"好,你对朋能有这样的仗义之心我是很认可的。我没有见过你的朋,所以很抱歉,我没有办法像你一样相信你的朋,但是你是我的儿子,所以我赞同你的行为。"

陆亭笈沉默地着他,油盐不进。

从小在这样的家庭长大,他很知道有些话只是话术而已,他对此存疑。

陆绪章:"不过,提到钱的话,这里面是四千块钱,太多了,你可能不知道很多人一个月的工资只有三五十块,并不是每个人家都可以随手给孩子几十块生活费让他随便花,不当家不知茶米贵,我们家虽然不缺钱,但你不能这么挥霍,是不是?"

陆亭笈一听这话,那神情就不太好了。

陆绪章见此,道:"一一可以给你一千块,这也是很大一钱了,你拿去给对方。"

陆亭笈依然拧眉。

这本来是母亲存折里的钱,本想着神不知鬼不觉取出来,反正父亲也不会知道,谁知道竟然被他发现了。

在到四千后,他觉得一千块太少了。

陆绪章道:"如果这样的话,亭笈,那我们找你祖父评评理吧,这件事该怎么处置。"

陆亭笈听这话,只好道:"好,那就一千块。"

陆绪章从里面将两沓大团结取出来,把那作废的存折也拿出来,之后道:"你去忙你的吧。"

陆亭笈了父亲一眼,道:"好。"

当下抱着那钱就走。

待到陆亭笈出去,陆绪章拿起旁边的电话筒,拨了一个电话。

之后,立即出门。

孟砚青本来和儿子约好了今天见面,时候也不早了,略收拾了下,便匆忙赶过去陆亭笈学校,谁知道到了学校,并没见到陆亭笈,反而到宁碧梧在那里抱着一个网兜翘首以盼。

宁碧梧到孟砚青,倒是高兴得很,兴奋地挥舞着手:"小姨小姨!我在这里!"

-一倒仿佛孟砚青是专门来找她的一样。

孟砚青走过去:"碧梧,你怎么还没回家?亭笈呢?"

宁碧梧却一把将网兜塞给孟砚青:"小姨,国外的朱古力,特别好吃,给你的!"

孟砚青一,果然是国外的,德芙朱古力,有原味的,有葡萄干味,还有带榛果的。

要知道现在德芙朱古力还没进入国内市场呢,这在大陆显然是很稀罕的高档糖果了。

孟砚青:"你哪儿来的,自己留着吃吧。"

宁碧梧笑得特别甜:"别人来我爷爷送的礼,我爷爷说这玩意儿都是国外的,不好吃,就扔给我了,我当然知道这是好东西,就赶紧抱出来,小姨,咱俩一起吃,这个特别好吃!"

孟砚青听着,也有些馋这味儿了:"我尝一块就行了,剩下的你拿回家吧,这个挺贵的。"

宁碧梧:"小姨,我可是把你当亲小姨,你先尝一块。"

说着,两个人走到了旁边槐树下阴凉处,那边有卖冰棍和包子茶叶蛋的,也有下象棋的老爷子,两个人找了一处板凳坐下来,拿出朱古力。

那朱古力是一排排的,一排是四块,孟砚青掰开,两个人各两小块,边说话边吃着。

这是黑朱古力,孟砚青也是多少年没尝过这味道了,如今吃在口中,只觉得软腻好吃,真是人间好滋味。

这么吃着,孟砚青随口和宁碧梧说话,宁碧梧东拉西扯的,不知道怎么说起陆绪章来。

宁碧梧:"那天他突然找我,很好说话的样子,还送给我一支国外的钢!"

孟砚青:"那不是挺好的吗?"

宁碧梧:"我一就知道,他可是日理万机的人,哪有功夫搭理我这种小屁孩,他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孟砚青:"他想找你了解亭笈的情况。"

宁碧梧点头:"是。"

说着,她便把当时的情况都一一说了。

孟砚青听着,越发笃定了,陆绪章一定是误会了,他既然误会了,那必然会采取措施,他不可能直接跟踪调查儿子,但是他一定会留心。

所以儿子的种种作为,必然都被他在眼里。

当然,从他的反应,他显然只知道自己的存在,还没到过自己。

正想着,就见陆亭笈匆忙赶过来了,手里还攥着一个袋子。

他见到孟砚青和宁碧梧,一把拽起来孟砚青就走:"母亲,快走,我们去别处。"

猝不及防的,孟砚青站都没站稳。

宁碧梧见此,一把拦住:"喂,陆亭笈,你这是干嘛?我正和小姨说话呢,你怎么就跑来抢,你非得独霸小姨吗,你故意不让我和小姨说话!"

陆亭笈急得脑门都是汗,他冷笑一声:"好狗不挡道,你给我走开。"

宁碧梧跳脚:"你骂人,你骂人,你骂我是狗!"

然而陆亭笈都懒得搭理她,拉着孟砚青就走:"母亲,快走,父亲发现我拿钱的事了,他派人查我了!"

这时候恰好一辆电车过来了,他拽着孟砚青就上了电车。

那边宁碧梧跑过来,也要挤上去,谁知道恰好赶上电车关门,差点碰到脑门。

她捂着自己发疼的脑袋,气得想跺脚:"陆亭笈,凭什么,凭什么!"

她低头自己的朱古力:"我还没把朱古力给小姨呢,你个陆亭笈,我和你没完了!"

孟砚青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儿子这么匆忙拽上车。

车上人很多,挨挨挤挤的,虽然入秋了,但还是有些汗味。

陆亭笈感觉到了她的不习惯,便让她站在电车角落,自己用身体在外面帮她挡着,抬胳膊略护着她。

陆亭笈很高了,比孟砚青高出一头,他这么张开臂膀,基本把她和车厢隔绝了。

孟砚青轻攥着他的胳膊,问:"和你父亲吵架了?"

陆亭笈低声道:"我刚从家里出来,我父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派人跟踪我了,所以我故意转了好几辆电车,跑了老远,之后又回学校,这样他就找不到我了。"

孟砚青:"你的反侦查技巧还挺高明"

陆亭笈冷笑:"他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人查我。"

孟砚青:"他要是真查你的话,你现在就不可能跑来找我了,所以我觉得不至于。"

陆亭笈愤愤不平:"他还说要找律师和我算账!"

孟砚青一听:"这有什么大不了,你可以近攻远交,围魏救赵。"

陆亭笈:"什么意思?"

孟砚青:"那自然是利用隔辈亲,让你祖父找律师和他算账!"

陆亭笈恍然:"有道理他若不仁,祖父必对他不义!"

电车走走停停,过了大概三四站后,陆亭笈电车外也没什么异常,便领着她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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