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幸不辱命。”
“咳咳咳。”
讲了太多话,他的喉咙有些受不了。
“你先好好休息。”李泽强制按着莫北躺下,“南筠若有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谢谢大人。”
听到这话,莫北脸色总算好了几分。
人一走,莫北就有时间思量刚才做的梦。
莫小森?想起连续几天做的噩梦,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抚脸。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入手粗糙,甚至有些刺痛,一点也不似之前的手感。
他的脸?莫北愣愣地伸手细摸,发现那是一道长长的伤疤,从左脸一直延伸到右脸。
他毁容了。
愣了好久,莫北才得出这个精确的结论。
要是之前,他肯定一点也不在乎。毕竟有句话说得好,伤疤是男人的勋章。
可现在他有南筠了,他不能接受他是以这个模样出现在对方身边。
想到这里,莫北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南筠真的能接受他现在这个样子吗?
北山脚下的一个小茅屋。
“大妹子,不好意思啊!这小兄弟我们没见过。”给南挽开门的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她看也不看画像一眼,直接摇头否认。
“娘,你在跟谁说话呢?”门内,有一个稚嫩的声音传了出来。
“没谁,你呆在屋内。”女人拨高了嗓音。
但这话说的太迟了,里面的人已经走了出来。
“咦,这不是娘你前日救的大哥哥吗?”看见画像,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孩童诧异道。
孩童很少会说谎,更不可能对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说谎。
女人当即说不出话来。
“你认识?”南挽紧紧抓住孩童的手。
“认识啊!大哥哥没有画像上好看,因为他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可吓人了。可惜娘把他救下来后他便一直没醒。”孩童想也未想道。
“他在哪里?”南挽冷冷地看着女人,“你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屋子拆了。”
女人被吓住了,良久才支支吾吾道:“人……人已经走了。”
“他一直昏迷不醒,怎么可能会走?”南挽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女人的谎言,“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好,我说。”
顶不住南挽充满压力的目光,女人小心翼翼道:“他一直昏迷不醒,我怕他死在屋里,就用一张木筏子把他扔下了河。”
“你……”南挽青筋暴起,愤怒地想杀人。
“你也不能怪我啊!”女人辩解道:“我孤儿寡母,活着也不容易。好歹我救了他,否则任他一直在河里泡着,迟早会死。再说,有木筏子载着,他出不了什么事。”
听罢,南挽狠狠地砸了一下墙壁,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看到如蛛网状的缝隙,女人紧紧抱着小孩,眼神惊恐万分。
对方究竟是干什么的?怎么看着这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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