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景和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却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应该没有。”
云团眉头一皱,她绕着景和转了一圈,在他耳后发现了一个红点。
乍一看像被针扎的,伸手靠近却能感觉到无形的阻力。
云团:“你脖子疼吗?”
景和:“不疼啊——你不会想说我脖子上骑了个人吧?”
话音未落,他好像听到颈椎喀啦一声响,骨骼深处传来一种钝钝的疼。
“没,但你似乎收了别人的嫁妆……”云团从购物袋底部翻出一个红色的布袋,比对着尖牙,眼皮一跳。
属实是她孤陋寡闻了,以前只见过别人给死去的孩子放红包牵线,有放头发的、指甲的,因贪财捡起的人就被选为婚礼对象。
活人和死人的婚礼,能正经吗?
但云团还没见过主动钻到别人包里的红包,也没见过放尖牙的。
怎么着——是给自己意外身亡的宠物在下面找个铲屎官呗?
“越说越夸张了,这可是倭国,他们只学了我们的皮毛,应该学不到这种细节吧?”景和听了云团的说法,吓得面色发白,但仍嘴硬着,试图从别的角度找到突破口。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如果他们走歪了,我几乎找不到办法破解。”
云团摇了摇头。
景和突然往后一躺,嘴里念叨着:“敢骑我脖子上,我就压扁你。”
一小时后。
天完全黑下来,景和说什么也要在公寓里养精蓄锐,说阳气重的人不容易被邪门的东西抓走之类的。
云团只能给他留了一点保命的物件,然后请教景煜关于附身的事宜。
之后她拎着一个简易背包出门,找到一家可过夜的网咖,在工作人员的牵引下,进入一个两平米的小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