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人对岳灵芝有轻视之意，顾羽马上不高兴了。

“你可别小看了我大嫂！你知道吗？我们店铺上面的金字招牌，是当今皇上御赐的！太后娘娘的病，连太医院的太医都没办法治，我家大嫂给她治好了！”

老人随口道：“那是她运气好。”

这下顾羽真生气了，反驳他：“那你可知道，运气，是成功者的自谦，也是失败者的借口！”

老头被逗乐了。

“看把你激动得！我又没说你家大嫂没本事，我是说她自个儿还没有出师，不能做你师父。”

顾羽分辩道：“我大嫂已经出师了！她的医术是她爷爷教她的，她爷爷已经……不在了。”

老人“嘘”了一声，很神秘的样子小声道：“她这样说，你就信了？”

“她爷爷的医术真有这么厉害，为什么做了那么久的大夫，也不见出名？我可是听说了，他连被蝎子咬伤的人都救不活，而你大嫂，扁颈蛇毒亦能治。”

“那是因为我大嫂刚好有蛇含石！”

老头轻哼了一声。

“那这个可以不算，但我还听说，她爷爷不会治的病很多，严重的病人，他都叫他们去镇上，说他水平有限，无能为力，别在他这里耽搁了病情。”

“试问，这样的一个普通大夫，能教出像你大嫂那样，医术精湛，比太医院的太医还厉害的徒弟？”

顾羽噎住了。

他本来想说青出于蓝胜于蓝，但是，他突然觉得老头说的有道理。

难道大嫂真的还有别的师父？

老头转而又问：“你可有真正拜师？”

顾羽没说话，他不想告诉老头他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