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柠柠只有一个想法,这个男人要带她出去?离开楼子里?
“要想出去,要想孤带着你就好好听孤说的。”傅廷钦轻轻的。
谢柠柠听见了。
“不过在出去前。”傅廷钦这时又说起来,说着停下来,一双阴冷的黑眸看向屏风外面:“人来了就进来。”很不悦,像被打扰了。
谢柠柠跟着望出去。
屏风打开一些,两个婆子带着人小心得不能再小心的拘偻着身子卑微的走了进来,进来后站在屏风那里马上跪下行礼磕头,砰砰两声后,两个婆子抬眸。
“殿下。”
“让人来。”傅廷钦没有再说,直接让大夫进来,他看到了两个婆子身后跪着的大夫,那个大夫抬了头。
下一刻。
“是。”两个婆子应了,回身看向大夫。
大夫低着头走了过来,目光不敢乱看。
傅廷钦见了仍然低头扫了眼怀里的女人,女人被他扯了的薄被包着,只有一点地方漏了出来,他看到后,苍白有力的大手一下一扯,又扯了下一边的薄被,很快把怀里的女人包得密不透风。
包好后,凝了女人有些凌乱带着汗湿的秀发,秀发上闻久了有点味道,不止是馨香了,这让他微皱眉,目光下移,白皙的小脸低垂了下去,明明方才不是这样的,不止是小脸目光也低敛了起来。
“好好呆着。”他说了声,轻劝的低低的,在她的耳边响起。
谢柠柠——
傅廷钦跟着在想是把她放到床榻上,放下床帐他出去让人把脉还是?想着没有动,他不太想放下怀里女人。
再瞄一眼外面的人,不管是大夫还是婆子,他干脆如想的抱着怀里女人,只把一边的床帐放下。
放下后。
“过来吧。”傅廷钦抬眸道。
大夫一声是,卑微的提着医药箱,跪行了过来,过来后取下身上背着的医药箱放到一边,放好转头。
目光望着床榻上面。
床榻上面人看不清楚,床帐落了下来,只有一只手,不对,是两只手。
一只修长苍白的手握着另一只手,另一只手一样的白皙如玉更纤细修长,一看就是女子的,大夫明白了。
他伸出手来,一边伸一边:“在下。”
“把脉吧。”傅廷钦视线圈着怀里女人,对着床帐落下的外面道,隐隐约约能看到外面的动静。
大夫嘴中应完,跪着把手放在了那一双纤细的手上,就着下面托着的手小心的把起了脉来,把着把着他知道了。
和之前看的时候一样,就是脉象弱,身体虚,这问题要是平常可能是身体弱,但想着前几日听到的,前几日他也来过,把过脉看过,找他来的人说是这位夫人不吃不喝,他之后说可能是胃不好,可能有什么。
他开了药,为了安全开了一些温养的方子,药喝完了吗?今日带他过来的人说和那日差不多,差不多就是差不多。
“这位夫人仍旧脉象有些弱,很虚,比上次还要差一些,再这样下去会更弱,更不好,上回开的药?”他放下手后抹了一下下巴问起来,问得格外的轻,问完想到人在身后转了一下身。
两个婆子没听到太子殿下说话,她们听了大夫的话,对上大夫目光:“药夫人不喝。”
说罢望着床榻里面。
“不喝就会这样,更虚。”大夫开口。
“那要?”
两个婆子还要说,还要叫殿下安阳县主。
“那么要怎么。”傅廷钦问了,出了声,他一出声,没人敢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