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科楼管事回想了一番,回道:“他有做了几首诗在楼里,大人可要查阅?”
“嗯。”刘兴磊淡淡的应了一声,“平日里他常外出?”
“是,刚来迎科楼时便常外出,因此他昨夜出门时,小人便没有多问,谁知竟是去饮酒。”迎科楼管事眼里有一些不屑掠过。
刘兴磊目光越过迎科楼管事看向后边出来的仵作。
仵作提着箱子上前,将自己所验一一讲述了一遍,又道:“身上除了胸口一些轻微外伤无致命伤口,是落水溺亡无疑。”
刘兴磊点头,让两人下去做了笔录。
目光远望,今日贡院开门,进京赶考的书生无不是满心焦虑,心急等待,此人却反其道而行,在此期间竟不思进取,玩物丧志,还敢饮酒懈怠。
既无心科举又怎么会因为被逐出迎科楼而跳河轻生。
“看来是醉酒失足落了河溺了。”同僚陆翔一手搭在刘兴磊的肩上,含笑道,“人生意外总是猝不及防,你刚到任上会觉得惋惜,久了也就那样,放宽心吧。”
案子结了。
小六第一时间便将事情报给了戚嬷嬷。
戚嬷嬷正好将碗筷摆上,笑道:“忙了一夜,辛苦了,赶紧过来吃饭吧。”
戚嬷嬷看着小六吃饭,眼中含着宠溺,将边上的一碗鸡汤移至小六面前:“这是为娘亲自为你炖的,多吃一点,看你这两日又瘦了不少。”
“好。”小六很高兴的喝完,然后进屋里睡下。
戚嬷嬷看着那碗鸡汤空空如也,满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