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战火重新燃起,齐国被诸国群殴,从四面八方攻入,一路打到齐国国都,将齐国瓜分。
齐国被瓜分后才知,齐国摄政王在一年多前就消失了。
齐国将军带着士兵在边疆苦苦支撑一直等不到撤兵的消息,更等不到援兵和粮食补给,直到实在撑不下去方投的降,却不想有人暗中挑拨,一箭刺伤了晋国祁王,又将战火点燃……
待齐国成为过去,所有人才知,他们的坚守有多荒谬、多可笑。
齐国摄政王下达了命令,但自己却早早跑路了。
而晋国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祁王中箭在漠河稍事休养,实则被秘密遣送回京,在归京路上经过柳州城,突遇刺客。
祁王薨。
被发现之时,已是抽骨剥皮,死状凄惨。
有下人将消息递回祁王府,却发现祁王妃吊死在了府中,以命殉葬,令人感慨。
“这柳州城郊区可真不太平,我记得那永德侯府就是在那处遭遇伏击的。”
“别说永德侯府了,就是那范家二小姐就是在柳州城附近被杀,记得也是抽骨剥皮,当时我听了后可是震惊得很。”
“唉,如此不安全,这柳州城也去不得了。”
“祁王在那处出事,圣上岂会轻饶,定是下了重令追查凶手。”
有人悄悄看了看周围,小声的道:“皇家之事不可妄议,还是说说别的吧,就说那齐国摄政王也是奇怪的人。”
“让我猜的话,这命令定不是摄政王下达的,或许是那个小皇帝自己想证明自己下达的,摄政王不过是无辜被冤枉了。”
“谁说不是呢,齐国先皇将齐国交给那个秦亭之,只要他愿意,都可以自己坐上皇位了,何须下达攻打晋国的命令,自己跑路,那不等于将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全部舍弃吗?”
“你这说的有理,齐国攻打晋国本就是以卵击石,也就那初出茅庐不懂山外有山道理的小皇帝才会这么干。”
……
茶楼酒肆皆在讨论那个已成过去的齐国,和那个云里雾里的命令。
赵雪脸上蒙着面纱,眨着一双水濛濛的含情目,侧头看向身边的林慕,柔声问道:“为什么大家都不觉得是那摄政王所为,也许那摄政王与齐国有深仇大恨,意图摧毁齐国呢?”
林慕原本想叫店小二的话一闭,目光转向赵雪,问道:“有人会轻易舍弃荣华富贵吗?”
“你不就是?”赵雪侧头,声音轻柔,“今年科举已开,你并不想入朝为官,不就是应了舍弃荣华富贵?”
林慕轻笑:“你就知我一定能高中?”
“自然。”赵雪很是自信应道,“你若愿意,定能高中状元。”
“哪有那般容易。”林慕摇了摇头,“不过你说的不错,人各有志,也许那摄政王就是厌世如仇的人。”
话落,立即招了店小二,买了二两酒。
林慕打完酒,却不见赵雪,立即慌张的四处寻找,在一处卖花灯的摊位前看到了她,见她神情认真的盯着那些花灯,笑着上前问道:“喜欢?”
赵雪指着一盏兔子灯,道:“林慕哥哥,你看它在瞧着我。”
喜欢不直说,有文化的人说话就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