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与尧打算一步到位,省得日后多生事端,"学长,这个安排表的电子档我已经发给吴老师了,
他还没回我消息,这个点吴老师应该在办公室,你如果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去找他,听听看他怎么想。"
"呵呵,随便你吧。"张轻赟转身回了实验室, “砰”的一声把们摔上了。
他当然不会和陶与尧去找导师,他心里很清楚,吴老师既然把陶与尧弄进来,定然是重视他的,这张表三个人的实验时长完全相等,吴老师肯定不会不同意.…
做完实验,张轻赞打开门,却发现陶与尧仍站在门口没走。
“不是说这个星期都不会用实验室吗?”张轻赟正眼都不给他, "又后悔了?"陶与尧不与他过多争执,只平淡地说, "学长现在有空了,我们一起去找吴老师吧。"张轻赟心里已经有些发虚了,却还是嘴硬道, "你不会真以为吴老师能同意你那破安排吧?""会不会同意去问问就知道了。”陶与尧说, “还是说,学长不敢去了?"张轻赟“呲"一声撕下门上的安排表, "走呗,是不敢去谁孙子!”这表的安排确实公平,吴老师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那就给他一个理由不就得了?
到了导师办公室,张轻赟先发制人地把手里的表拍桌上, "吴老师,这是陶与尧安排的时间表。"
一看俩小孩儿气冲冲地进来,吴老师就已有了头大的趋势。他拿起纸张看了眼,温和地问, "怎么了吗?"
“一周七天,我和孙继成今年就要发文,日程也比较紧张,可陶与尧的安排表里,我们三个人的实验时长是完全一样的,这不
利于我们的实验进展。"
陶与尧寸步不让, "吴老师,我也有研究任务要做,时间长度不平等的话,我也很难完成。"
吴老师正要说话,张轻赟直接把话头截了过去, "可是你的实验没有时间限制啊!我们的论文必须这学期写出来!"
"所以你很急是吧?"陶与尧问。
张轻赞: “我们当然急啊!”
陶与尧不为所动地笑了笑, "学长,我很多次早上去实验室里面都没人,一直到十一二点你才来,看起来好像也不是很急啊。"
张轻赟面色一变,憋了半响才吞吞吐吐地找借口, "你没来之前我们都安排得很松的!你来了才挤占了我们的时间!"
吴老师已经有点不高兴了。
陶与尧在一旁拱火,"所以,我没来的时候你就不是很努力,为什么我一来你就要发愤图强了呢?"
张轻赟表情像吃了苍蝇,立刻转头看向导师, "吴老师,我没有……"
成绩倒是其次,研究生导师最讨厌不努力的学生。
吴老师没再听他们掰扯,只说, "就按陶与尧这张表来,很公平,没什么事你们就出去吧。"张轻赟风一样走在前面。
陶与尧说了声“老师再见”,也退出了办公室。按照约定,陶与尧接下来几天都没实验,上完课便直奔图书馆,找了文献细看。
看得正投入之际,雁决的电话打了进来。
手机开的是震动,陶与尧怕扰了其它人,先点了接听,把通话音量调到最低,躲桌子底下听他说话。
“宝宝,在忙吗?”雁决的生意很低沉,也完美符合霸道总裁的磁性嗓音。他明明没有什么情绪,陶与尧却耳朵微红。他揉了揉耳朵,压着声音用气音答, "在图书馆看书,一会儿打给你。"
雁决那边根本听不清,他以为陶与尧不方便说话, "你听我说就行。"
"我想出个新点子,你听听看。"陶与尧点头,小小声说, "好。"
雁决: "我想
给我们的种植园上线一个新项目,抓贼代打。"
陶与尧声音很低很低:"什么意思?"
雁决终于听清,他解释道, "许多人都有童年去摘果子被人追的经历,现在这种情况没有了,反而索然无味,所以我想提供这个服务。"
陶与尧: "!!!"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