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寅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揶揄道,“不踹开这个脏东西,难道要捧着?我可没有这个习惯。”
脏东西?
几个人下意识看向夏贝贝,后者的脸红了白、白了青、青了又转紫,比调色盘的颜色好丰富。
夏贝贝委屈的指责景寅,仿佛他就是个负心汉,“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众人,“...”其实这么说也没错。
景寅连正眼都不曾落在夏贝贝身上,气得她当场哭了起来,“我不管,你必须要对我负责,我要你当我男人。”
这话可谓是极其不要脸了。
众人还没来得及无语,就听那个如谪仙男人对一直背着他们的女人幽怨的控诉道,“仙儿,你看她太不要脸了,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肖想你男人,还要痴心妄想的要我负责,作为未婚妻的你,是不是要做点什么?”
众人无语,“...”
还带告状的?多大了,知不知羞?
秦仙儿嘴角一抽,无奈又纵容,“那你想怎么样?”
景寅恬不知耻的添油加醋道,“这不应该问我,是有人要觊觎你男人,你得狠狠教训回去,否则别人还以为你好欺负呢!”
其他人,“...”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偏生秦仙儿还很纵然的点点头,“好吧,为了彰显我不好欺负,我会给她一个教训。”
听到俩人对话,夏贝贝鼻子差点气歪了,从小到大,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没受过这种委屈。
她怒指俩人,说出自己的口头禅,“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你们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