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之也无法理解杜献的想法。
沈云归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嘴角。
大抵是如徐年所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沈云归没再抓着这件事不放,再感叹了一句严乔深藏不露便不再出声。
半个月之后,秦砚之和沈风还究竟去傅家做了什么事,也逐渐水落石出。
皇帝立了三皇子秦颂为太子。
朝廷上下并无异议,连曾被人认为有能力与三皇子一争太子之位的大皇子也向皇帝称三皇子能担大任。
自此,盛京城里倒是接着风平浪静了好一阵子。
沈云归甚至有闲心去听旁人的八卦。
比如当初严乔和她二姐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说只是两个年轻人之间那点事,但偏偏知道这事的人不少,这两人的名字说出去知道的人也不少,是以此事虽不像当初她与徐年的那般被那些说书人传遍盛京城,但去过赏花宴的人都心知肚明,默默关注着事情的下一步发展。
严乔的父亲已经托媒人去过几次沈家。
沈云归之前担心的,若沈芳林要再嫁,对方会因为她与杜献的那段往事而不待见她的事没有发生。
这位严大人丝毫不介意她二姐与杜献那段糟心的过往,开开心心地为这位曾经放言说无心娶妻的儿子做打算。
同僚问起时,他甚至乐呵呵地与人称“娶沈故之女,是他们高攀。”
他们将姿态放得极低。
但这话倒是没说错,太子既立,若不出什么意外,便会是日后的皇帝。
宫中哪位皇子没有被沈故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