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潼恩仰起头看他，眼睛盯着他俊容，不想遗漏他接下来的一丝一毫神色，缓缓发问：“给靳宸西移植的心脏，是不是商二少爷的？”

商隽起的心暗暗一沉，神情有一瞬间凝顿。

“我想听实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程潼恩说。

商隽起于是问她，“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你别管谁跟我说了什么，你只管回答。”程潼恩道，“而且，你也根本不用担心告诉了我结果会如何，我们之间并不存在说了就会如何的关系。”

商隽起岂会不懂她的意思——她于他而言并不重要，他又何须顾忌谁跟她说了什么，担心因此导致他们之间产生问题。

的确，他们之间并没有感情牵绊，无须顾忌……

“不是。”商隽起淡道。

程潼恩看着他的瞳孔，因为这个回答而直了直。

原来真的不是。

“你一开始就没打算给商二少爷的心脏靳宸西用，是不是？”

“是。”商隽起依旧实话。“一个巴掌拍不响，虽然我妹也有错，但在他对我妹做过那样的事情之后，我不可能还把我弟的心脏给他用，睡了我妹，还想用我弟的心脏活命，可能吗？我不会让自己有原谅这样的人的机会。”

最后一句话，程潼恩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想因为弟弟的心脏在靳宸西身体里而原谅靳宸西对他妹妹做过的事。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