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隽起已经坐起来，低头看见身上的衣服没换，转而思及昨晚自己应该是醉了。

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下床往浴室走，冷飘飘回她一句：“是你自己挨过来！”

他还没说什么，她倒会先声夺人。

“商隽起，你最好改改你喝醉酒就毛手毛脚的毛病，否则下次我直接砍了你手！”她气得直接丢狠话。

什么叫她挨过去？明明是他手脚不安分！

商隽起停下脚步侧回身望她，深拧着眉的样子看起来挺凶的。

他喝醉对她毛手毛脚？

不可能！

程潼恩才懒得理他，伸手拿起手机，看见昨晚加上微信的律师给她发了消息。

程小姐，你说的那个西班牙人是精神病患者，现在在精神病医院治疗。这个视频可以被视为无效，或者视频是在强迫之下录的。

程小姐，你还有别的物证吗？

精神病患者？！

程潼恩的精神头瞬间上来，坐了起来，视线下意识往有水声的浴室望去。

难道他搞的鬼？林律师推掉案子也是因为他。

想归想，没有证据就不能断定是他干的。

打开西班牙朋友的聊天框，将情况说了下，等回复。

商隽起从浴室出来时，精神看上去比起床时好很多，没看见程潼恩人影，走进衣帽间换衣服下楼。

餐厅里，程潼恩在吃早餐，桌上还放着中药。

外间响起桂姨的说话声：“大少爷早。老太爷一早来电话，让大少爷和大少夫人中午回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