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打算回书房的商隽起已侧开步子,听见她义正严词的指控,正回身躯看她,“哪里违反?”
她吃不下药,喂她吃有什么错?
“协议写得清清楚楚,不必履行夫妻义务,你刚才吻了我!”
“你管刚才那个叫吻?”他淡淡嘲着她,“你没被我吻过吗?还是故意忘记了,需要我现场示范给你看?”
“你……”
程潼恩觉得他就是在耍流氓占她便宜,偏偏她还无言以对,拿他没办法!
是,那七天他的吻不是这样简单,最简单的也是唇齿缠绕。
可刚才他分明……
“明天再不干脆点把药喝了,我还是会照刚才那样喂你。”他声线平直,看不出对刚才那个吻有什么想法,更别提在情绪方面有什么影响。
原本很生气的程潼恩,看他这波澜不掀的模样,渐渐平息了怒气。
或许,刚才于他而言只是单纯的喂药而已,是她想多了?
但是有一说一,好像经过一道嘴的药再喝到嘴里,似乎没那么苦,也容易下咽?
见她没话可说了,商隽起转身去书房。
程潼恩瞪眼他上白下黑的高大背影,上床睡觉。
一直到凌晨一两点,商隽起还在工作,放在一边的手机蓦然震动,他扫了眼过去。
“念璃”来电。
见她这么晚都没睡,他神色沉了沉,但始终没接电话。
过了会儿,手机又震了震,以为还是她。
商隽起淡瞥一眼,见是高见发来的邮件提醒,想起他说程氏是被联手搞破产的,伸手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