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潼恩已经懂了他的意思,神色间的怒气悄然少了几分,多了几分沉默,心里反思分析自己是不是小题大作了。
他都说当时是把彼此当作医生患者,是她不相信。
“还需要我解释吗?”商隽起偏过头看她。
程潼恩:“……”
怎么解释?
说事后都会有血印,而且床都是这样子?
呵,见鬼去吧!
懒于理会他是什么表情,她阴沉着俏脸大步进了衣帽间,将门用力关上。
商隽起收回视线,看回乱得足以让人浮想联翩的床面,脑海中不由自主想到浴室里的画面,心念乍乱,轻轻皱了皱头。
没多久,程潼恩换好衣服自衣帽间出来,连淡妆都不上了,就这么素着脸冲冲离开房间。
商隽起见状,快步追出去拉住她手腕,“等我换好衣服再一起出门,这套戏才算完成。”
程潼恩瞪他,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要咬死他。
无视她的眼神,他转身回房间换衣服。
等他们手拉手出门了,桂姨上楼收拾房间。
看见好好的床乱得不成样子,老脸不由臊得紧。
夫人也真是的,没事这样折腾小年轻干什么……
边暗自嘀咕边收了被子去洗衣房洗,然后打电话给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