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是如沐春风。
整个人看上去神清气爽的。
司徒琴打量着这个现在年轻一辈当中最杰出的天之骄子,感叹自己若是年轻二十岁,必也会为这样一个出众的男子而心动。
他,的的确确是个出类拔萃的人中龙凤。
“原是朝阳啊,我们应该有六年没见了吧!”
“是啊,六年没见了!”
“你现在是比六年前更加春风得意了,听说这六年,你帮你爷爷赚得那是钵满盆满。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越发了不得了。”
司徒琴虚应着,夸赞着。
“琴姨过奖,我也就随便玩玩。今天来此,是知道阿焰在这里养伤,我和他兄弟多年不见,知道他病了,心下甚是挂念,特来看看,他还是住在他以前住过的房间吧……”
他温笑着,把话说得格外动听。
“对,还住之前那个房间……朝阳,你今天是一个人来的?我听说你交女朋友了?怎么没带来?之前,你和阿焰可是约定过的,只要谁交了女朋友,就会带来给对方过过眼的……”
据她所知,陆朝阳最近一直在木途镇,和时卿形影不离的。她怕那女人也来了。虽然那女人现在失忆了,但若被阿焰见着,只怕会是一场轩然大波。
所以,她必须问清楚。
“哟,我交女朋友的事,都传到您耳里了?她没来,回头等我正式官宣了,再带来问琴姨安……我能上去了吗?”
“请……你上去吧!”
没有阻拦,也阻止不了。
如果她拦了,他若说:琴姨,你知不知道非法拘禁他人人身自由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她就没办法反击。
只要他带人往楼上一查,只要她儿子说:自己是被拘禁的,自己就难逃罪责。
直接放他上去,他才不会另找麻烦——陆隽辰向来做事留有余地,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和她撕破脸皮,而她也不能和他撕破脸皮。
只要今天时卿没来,问题就闹不大。
“谢琴姨。那我上去了。”
陆隽辰单枪匹马上了楼。
二楼的东卧门口守着一个痞气十足的男人,眼神透着浓浓的邪气——这个人叫敖烈,名义上是司徒琴的保镖,实则是姘头。
这事,他老早就知道了。
在有钱人家,这种丑闻比比皆是。
不想,就这个时候,敖烈忽就拦了去路,一脸邪火的笑: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焰少的好兄弟小陆总来了。小陆总,我知道您和焰少兄弟情深,但我还是想奉劝您一句话:今天,您最好哪里来哪里回。如果您非要把焰少带走,回头只怕您会悔不当初的……”
他嘴里叼着牙签,那露齿一笑,笑得格外得意味深长。
“敖烈,你让人喂阿焰吃子弹这事,以后我会和你算的,今天呢,你最好别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否则,我一定让你现在就没好果子吃。”
陆隽辰不咸不淡落下一句话,眼神则是寒嗖嗖、极度危险的。
“行。劝是劝过了,以后别哭啊!”
敖烈见这人,心里是很怵的,立刻乖乖让开了边上。
可他话中带话,还是让陆隽辰眯了眯眼,只是,一时没嚼出那是什么意思。
他没再细想,直接开了门,走进了韩焰的房间,终于见到了六年不见的好兄弟——韩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