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盼正要朝一旁游过去,一众追兵也正好到了,她听见有僧人开口,语气很是恭敬:“师叔。”
她顿时不敢再动,唯恐水纹波动叫人看出不对劲。
就那么挨着僧人的身体,她听岸上的人三言两语解释了来意,最后问:“师叔,您可曾看见有女子经过?”
她下意识看向僧人,隔着水,没看清他长相如何,只看见他手指一指,直直指向她的位置。
靠!
这死秃驴!
盛盼怒从心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抱住他腰身……要是把她供出来,她就说这和尚对她意图不轨!
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她若是被绑回去,这秃驴也别想好过!
她的举动似乎吓住了僧人,一时间此人再无动作。
盛盼正犹豫要不要抓他命根子威胁——她做事向来百无禁忌,对自己有利的就是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刚要出手的那一刻,居然莫名其妙想起了崽崽。
总觉得这样做了,就对不起崽崽似的。
这么一迟疑,盛盼手上的动作就慢了。
但好在这个僧人的身份似乎不低,他没说话,岸边的人也没继续追问,就连心急如焚的王建也没多表示什么。
岸上一时没了声音,毕竟隔着水,盛盼也不太看得清到底什么状况,再加上这具身体实在娇滴滴的,这会儿已经有些憋不住气了,盛盼于是抱着僧人的腰身慢慢把脑袋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