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一般的病痛大家也都不会找上来,都是些走投无路,又或无人可医的重症才会千重山万重水的给韶华寺递拜帖。
如此情况下,哪里会出现不肯吃药的病人,见他开出药方来,各个恨不得能当饭吃,即便偶尔在市井中为寻常百姓看病,大家也都从不嫌弃药苦。
伽箬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是有病人会因嫌弃药太苦而不肯吞咽的……他实在不能理解。
“公主,良药苦口,这些药喝下去,公主的高热才可褪去。”这样的说辞,他已经来回不知道说了几遍。
盛盼迷迷糊糊的,她也知道,这是医疗设备及其简陋的古代,一个简简单单的普通感冒发烧都有可能要人命,她不该任性,但是药真的好苦啊……她什么都能吃,就是亏和苦坚决不碰。
倒是崽崽手足无措的劝说模样,瞧着终于有些人气。
她烧得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刻在骨子里的撩汉技能却依然根深蒂固,见他如此,有气无力的道:“和尚,你靠过来些,我有话说。”
伽箬微微俯身,倾耳过去。
盛盼勉强支起身体,本还想占个便宜的,只是身上实在没力气:“你亲自喂我,便是再苦的药本公主也喝得下去。”
伽箬没听出来她在调戏,只是坐直身体,有些不解的看她:“贫僧一直都在喂公主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