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无人时,盛盼缠着他,他也可以面不改色的将她抱下来,她若实在缠得紧,他依然还是封她的穴,然后将她抱到榻上,让她保持着那个姿势睡一夜,等他要离开之时才会解开穴位。
盛盼真是又气又好笑,不知道他哪里想来的这样的法子。
等他彻底解完毒的那一日,她正正经经的问他:“和尚,你喝了我那么多血,日后打算如何回报我?”
伽箬便问她:“你想要什么?”
自从还俗后,他便不用佛门中的称呼了,这一点倒让盛盼很是满意。
她单手支着下颚看他:“我还是那句话,我想你娶我。”
不等伽箬说话,她便堵死他的推辞:“我知道你的毒如今已经不是问题,寿命既然和常人无异,你便不要再拿这个说事,更何况如今你已经还俗,娶个媳妇怎么了?”
伽箬并没有当场回答,因为当时战事吃紧,话题只谈到这个地步,外面便又起了战事,之后一路忙乱,俩人之间再没有静心谈论过此事。
一直等到今天,新帝的圣旨下来,伽箬回绝之后,盛盼才找到机会与他单独相处。
她问:“和尚,一个月前,我问你的事情,你考虑得如何了?”
伽箬看着她,没说话。
彼时已是深夜,屋内烛火晃动,带得人的影子都跟着摇曳不定。
盛盼是真没想到这个位面的崽崽如此难撩,都这么久了,还攻不下来。
她豁然起身,手指头一下一下的在他胸口戳,语气恶狠狠的,犹如逼迫娘家妇女的恶霸:“我不管,是你将我从燕北带出来的,是你说过会安置好我的去处的,如今你还喝了我那么多的血,且两国对峙,我身为燕北长公主,却一直毫无条件的支持你,你攻城能无往不利,我有功劳也有苦劳。”
她很是理直气壮:“便是论功行赏,我也该是头份,我就想要个夫君怎么了?我过分么?”
她威胁道:“臭和尚,本公主劝你不要太不识好歹,你若还是不肯娶我,当心我——”
话未落,她的食指已被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