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盼被绑起来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整整两天,被当禁脔一样对待,陆言昭没有做避孕措施,连她是否排卵期都摸准了,似乎是铁了心要让她在这两天内怀上宝宝。
直到两天后,即便服用紧急避孕药也超过时效之后,陆言昭才放开她。
彼时盛盼身上只穿着绸缎做的酒红色睡袍,力气尚未完全恢复,长发微卷,凌乱慵懒。
既有少女的葱嫩,也有女人的风情,真是一眼都叫人不舍得错开视线。
陆言昭扶着她坐起来,确定她自己能坐稳之后,他才赤足下地。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将姿态摆得很低,单膝跪在她面前,仰起脸,漂亮的眉眼里全是乖巧,连喊人的声音都甜腻腻的:“姐姐。”
盛盼硬是被气笑,俯身,伸手抬起他下巴:“弟弟,想跟我玩囚襟啊?”
陆言昭摇头,乖顺得很:“不是,我只是想让姐姐怀孕。”
盛盼的手松开他的下巴,沿着少年线条感清晰的眉眼往下慢慢移动,越过山根,越过薄唇,最后在他唇珠上点了点,声音轻慢:“我这辈子最讨厌被强迫,这种情况下怀的孩子,我不会要。”
她眉宇间没有丝毫被禁锢两天的愤怒,全是淡漠的凉薄,连以往对他面容的喜爱和宽容都收了起来:“崽崽翅膀硬了,姐姐管不住你了,那便好聚好散吧。”
她修长指尖在他唇瓣上狠狠摁了下去:“再玩囚绑这一套,信不信我让你跟着我一起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