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屁,我先打死你个不会下蛋的。”
闫西尽量保持平静,在门口喊:“桂芳大婶,我娘让我来问问出什么事了。”
里面的动静小了,桂花大婶说:“二苗啊?回去吧,跟你娘讲没什么事儿。”
“您这门没关,我进来看看吧,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闫西进门。
一个衣服带血迹的女人躺在泥土地上,腹部可能因为刚生了孩子,略微有些隆起,而桂芳大婶此时正用手抓住女人的头发。
桂芳大婶见闫西进来,放下了抓着阮娇娇头发的手,有些不满。
闫西过去扶起阮娇娇:“大婶,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的。”
“二苗啊,你还小,不懂。”
闫西没有劝桂芳大婶什么闺女也是一样的、男女平等之类的话。
就像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有些人明明自己也是女人,却又最瞧不起女人。
她只是说:“娇娇姐这是生了吗?我听说女人月子要做好,不然很可能以后都怀不上了。”
桂芳大婶“呸”了一声:“我刚生我那小子第二天,还下田撒种,就她这么娇贵。”
阮娇娇仇恨的看着桂芳大婶,眼角还挂着泪。
闫西拍了拍阮娇娇的手:“大婶你给娇娇姐弄点吃的,让我和娇娇姐聊聊吧,想开点,好好调理,以后才能好给您生个大胖孙子。”
桂芳大婶有些不乐意,但听到“大胖孙子”,还是嘴上骂骂咧咧走向了厨房。
闫西把阮娇娇抱到房间。
阮娇娇麻着脸:“我不要睡这里。”
“脏。”
她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