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都没怎么接触过音乐的兽人们哪里懂得这些,只想再听下去的他们只想这声音快点出现,但不知道为什么,欢快的曲调结束后,屋里许久都不再传出声音。
眼巴巴望着草屋的兽人们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声音,才恋恋不舍地散去。
下次找个机会,直接去问青辞吧。
至于为什么不去问戈殷,那当然是因为比起周身一直环绕着一股煞气的戈殷,冷冰冰却还会理人的青辞要更好接触些啦。
*
“啊嚏!阿嚏!”没有任何预兆,坐在被绑成粽子的蝎戾身上的年书柔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鼻尖都因此红了起来。
年书柔捏了捏鼻尖,小声道:“怎么回事,难道是小辞哥想我了吗?”
因为年书柔的两个喷嚏而被重重压了两下的蝎戾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看着这么瘦,怎么压人这么重?
似是对蝎戾的吐槽若有所感,年书柔猛地扭头盯着蝎戾,正好看到了他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白眼。
名为尴尬的气氛在两人间游动。只觉得此刻手痒痒,想抽些什么的年书柔面无表情道:“你刚刚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了?”
对自己此刻的处境没有一丝忧虑的蝎戾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你猜。”
“猜你个头猜。”和她年书柔乖巧秀美的长相不符的是她张口就来的糙话,时常让人有种出戏的感觉。
年书柔站起来,在众多藤蔓中选了个位置,一把抓上去,直接把近两米高的一个大男人原地拖走。
看着脚下难以忽视的拖痕,蝎戾的心情可以说不是一般的复杂。
是他见过的雌性太少了吗?怎么就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反差极大的雌性,都让兽人怀疑她是不是雄兽假扮的了。
好在年书柔并不知道蝎戾此刻的心中所想,不然绝对会来个毁尸灭迹,给他灭得渣都不剩。
把蝎戾拖到一颗枝叶比较茂密的树下,然后再用藤蔓把他和树干绑了几圈,防止他趁她不备悄悄溜走或者对她下杀手。
虽然年书柔没有青辞那种能把人心看得透彻的能力,但大概看明白一个人的性格是怎样的,她还是可以做到的。
像蝎戾这种人,腹黑冷漠而自私,看着不算太难接近,但实际要真想走进他的心,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年书柔生平最讨厌和这种人打交道了,因为你并不清楚他会在哪里设个陷阱等你跳进去,或许被他卖了还会傻乎乎地帮他数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