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戾伸手抓了几颗递给年书柔,让她尝尝看。
年书柔接过,仔细打量了一会儿,拍去红糯子表皮上的沙子,撕开红色的外皮,小小地咬了一口。
口感很糯,甜中带着点苦,并不算很难吃,是可以接受的范围。
试吃成功的年书柔将剩下的红糯子一口吃了,便没再动剩下的红糯子。
这食物都是蝎戾找到的,她可没那个脸独自把东西都吃完。
蝎戾将这一小片地方都挖了个遍,红糯子堆了近半米高,最大的有成人拳头那么大,最小的也就食指大小。
俩人合作把这堆红糯子洗干净,当作接下来的储备粮。
夜晚很快降临,原先搭建的庇护所早已被沙暴毁了个一干二净,年书柔只能重新搭建,但因为时间和材料都不充足,搭建好的庇护所很是简陋,风一大,年书柔就跟着抖一下。
虽然看着很可怜,但蝎戾却不敢轻易抱她,毕竟在清醒状态下,除却少数情况,年书柔都是能减少和他的肢体接触就尽量减少,否则极容易挨来一顿打。
上次就是这样,明明是她自己倒进他怀里的,结果第二天,他是被一巴掌给打醒的,再加一句“流氓!”。
那时候,蝎戾都快要被年书柔的行为给气笑了,当场就是一串反问,被问蒙了的年书柔在看到依旧被绑得动弹不得的蝎戾,和自己刚醒来是抱着对方腰的双手,脸一点点地红了。
反应过来是自己对蝎戾耍了流氓的年书柔低头大声道:“对不起,是我的错,真的很对不起!”
蝎戾勉勉强强地接受了年书柔的道歉,只不过等第二天晚上,对方还是重复了前一晚的场景时,蝎戾的脸当场就黑了。
这家伙是诚心的吧,就是想找个借口来打他的吧。
但出乎蝎戾的意料,早上醒来的年书柔并没有给他来一个事件重演,而是梗着脖子给他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只不过让蝎戾有些惋惜的是,自从天气开始降温了,年书柔晚上就不再挤到他怀里睡了,他有次问了她,她虽然瞪了他一眼,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说了:“你那么冷,我为什么要到你怀里睡。”
思绪从回忆里抽出,蝎戾看着对着火堆烤火的年书柔,思考着要不要带她出这片沙漠。
自从对年书柔有了好感,蝎戾虽然还是会被她的毒舌气的额角青筋直跳,但更多的是享受这种二人时光。
兽人都是些死脑筋的家伙,一旦认定了某个人,这辈子就无法再轻易更改。
以往的岁月里,蝎戾虽然备受无根兽和雌性的追捧,但身为兽人里特殊存在的无根兽,那种无根可归的流浪感总让他感到格外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