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我觉得可有意思了。”蝎戾怒极反笑,森白的牙齿露了出来,能够轻易撕碎猎物筋肉的尖牙在一排牙齿中最为注目。
看着面露威胁之意的蝎戾,年书柔把自己的手往回拽了拽,没拽动。
视线移回到蝎戾的身上,那双好看的杏眸此刻盛满了寒冰,年书柔道:“你若是再这般死搅蛮缠下去,等下别怪我让你见血。”
若是此刻青辞在现场,必定会为蝎戾敢于在发病中的年书柔的理智上疯狂踩雷的行为上三炷香,让他走时也能走得愉快些。
因为某种不可细说的原因,年书柔不会轻易犯病,但一旦犯病,对男性展露出来的攻击性可以说是非常强的。
如果没人去触碰她,等个一两天,年书柔的这毛病便也退了,人也会恢复到平常的生活状态,可一旦有像蝎戾这样步步相逼、不听劝告的男性在,那么年书柔手上沾血的可能便会大大增大。
“你最好是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接下来的话蝎戾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其中意义不言而喻。
“好,好!你真是好极了!”蝎戾的话成功将年初柔的理智逼得近无,寒芒在手中闪现,目标直取蝎戾的脖子。
但一直防备着年书柔的蝎戾又怎会让她成功,空着的手扣住年书柔的手腕,让她的手无法再往下移动半寸。
两只手都无法动弹的年书柔正打算故技重施,已经猜测到她的下一个动作会是什么的蝎戾以十分强势的动作单脚挤进年书柔的双腿间,然后双腿一并,断绝了年书柔让他断子绝孙的可能。
“同样的招数,我可不会再犯第二次。”蝎戾的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