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了,但青辞并没有就此停止,她看向雷迦尔身边的雌性,朝虎王道:“为防止有兽人说这个真相是我用肮脏的手段操控出来的,接下来就由虎王你来问这三人一个问题。”
从雷迦尔开口说出与他平日里的形象不符的言语后,青辞在虎王心里的形象瞬间变得极度高深莫测起来,甚至危险程度已经超过了戈殷。
若说之前知道青辞的医术后虎王还存着戈殷看上青辞是因为他的脸的想法,那么现在的他就真的想给过去的自己一巴掌。
虎王清了清嗓子,道:“不用,我相信你。”
“行,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些意外虎王居然会这么说的青辞点头,然后转身朝岩道:“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不要让我觉得我来这趟不值。”
“好。”对于青辞这命令式的语气,岩并未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毕竟从流浪兽手里夺回他们的部落的那一刻起,整个部落的实际主导权就已经归属青辞了。
听着周边的讨论声,青辞在众兽人的注视下仰头喝了口瓶汾酒,然后牵着戈殷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青辞的这一行为给小尼说的实话这一事实落下了一个大锤,毕竟要是真的在喝的东西里面加了料,那么加料的当事人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灌下一大口呢。
难得没有下雨的晚上乌云密布,暗沉沉的,偶有一阵雷蛇在云层间翻滚,像是要撕破这一层天幕,但最后的结果却是落败消散。
身后的喧闹随着俩人的远离而渐渐消失,戈殷看着身边的青辞,牵着她的手一点点收紧。
“怎么了?”戈殷的动作虽不明显,但青辞还是察觉到了,她扭头看向他,柔声问道。
“阿辞喝的这是什么?会不会对你身体不好?”雷迦尔和那个雌性的丑态戈殷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完全没有预料到青辞会喝一口酒的他此刻既担心又期待,毕竟他是真的想看一看与平日里完全不一样的阿辞。
“汾酒。放心,偶尔尝一口是没问题的。”青辞朝戈殷晃了晃瓶子,笑着回道。
“那他们怎么会变成那样?”明明比雷迦尔他们喝的量还要多,却没有一点事的青辞让戈殷看着颇为不解。
青辞解释道:“因为他们喝醉了。”
像这样拙劣的计谋青辞实在是懒得多费心思去与他们纠缠,反正她手里有酒,为什么不利用“酒后吐真言”这一点来快速解决呢。
并未接触过这些的戈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青辞手里的酒瓶上,“阿辞,我也想喝一口。”
尾音长长的,像是一根羽毛在心脏上轻轻地撩了一下,让人心痒痒的。
青辞看着戈殷,唇角弧度未变,眼里多了几分看好戏的愉悦,“可以。”
青辞拔开瓶塞,仰头灌了一口,然后拉着戈殷钻进了路边的树丛里。
背部砸上了粗糙的树干,但这份力度于戈殷而言实在是轻到无力。
戈殷看着青辞,开口就想询问青辞这是做什么,可第一个音还未吐出,温软就覆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