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错误,我不会让它发生第二次。”岩如此说道。
看着岩信誓旦旦的样子,青辞勾了勾唇角,“那我便静待佳音了。”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俩身影,岩顿感一阵放松,一直绷紧了的身体浮现了一种轻飘飘的感觉。手往背后一摸,手掌尽湿。
还好青辞是他们这一方人,不然遇上这么个敌人,真是不掉层皮都难逃一劫。
怀抱着这种想法,岩快速地把自己的形象收拾一下,迈着有些发软的步子跑去找虎王了。
岩和虎王说了些什么,青辞没去了解,但也猜了个大概。无非是把她所说的设想替换成兽王城,以此来增加虎王对此的重视程度。
和部落不同,兽王城就像是一方地域的定海神针,对周边的流浪兽和无根兽起着震慑的作用,一旦这座定海神针从内部开始瓦解,那么闻到腥的流浪兽和无根兽必定会如一哄而上,让这方地域彻底沦为名副其实的地狱。
而作为这场陷害的判决者,亲眼见证了其可怕之处的虎王在听完岩的讲述后,必定会深思其中的利害。
无论他怎么想,最终的结局走向都是人们所不愿见到的,为了不论为其中任一结局走向的虎王势必会插手这件事,杀鸡以儆猴。
一旦当虎王下定了决心,依赖兽王城带来的庇佑的岩山部落即便再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听从,谁让他们部落的雌性端了个坏心思呢。
所以当岩天黑时分急匆匆地跑过来向青辞汇报这件事的结果,得知虎王派人去岩山部落将小尼抓回了,三天后于广场中心宣布惩罚结果后,青辞并没有表现出多余的情绪变化。
“虎王有向你透露他会怎么惩罚那名雌性吗?”盘坐在戈殷的蛇尾上,青辞语调平平地问道。
岩摇头,道:“虎王并没有向我透露,但他说这个惩罚会让你满意。”
“会让我满意。”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青辞少见的被勾起了一丝兴趣,“那我可要好好期待着才行啊。”
“还有就是,雷迦尔昨晚回去后,浑身起满了红点,如今虽是消下去了,但栢柯依旧希望你去看看。”想到栢柯的拜托,岩只好继续顶着戈殷“你怎么还不走”的目光斟酌道。
应该是酒精过敏。得出结论的青辞道:“我知道了,我会去看的。”
因为周边个个都是能喝上一两口的人,所以青辞便也忘了还有酒精过敏这一事,毕竟谁能想到看起来人高马大,贼能喝的雷迦尔会有酒精过敏这一体质呢。
没有辜负栢柯的嘱托的岩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他道:“那我就先走了。”
“嗯。”青辞轻声应了一声。
岩离开后,戈殷长手一伸,将青辞揽到怀中,恶意满满的话语在耳边响起,“阿辞想要成为这个部落的掌权者何须那么麻烦,直接杀了他取而代之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