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子给张大丰下了点什么药?”
“‘朦胧’而已。”
闻人墨失笑,“朦胧”这名字听着好听,实际上就是痒痒粉,算算时间,估计张大丰到礼堂正好该发作。
“那不是便宜他了?”
“‘朦胧’最有意思的一点是,不能运针逼毒,越逼毒越痒,药效就二十分钟,坚持过去就好了。”夜堇梦喝了一口豆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张大丰必定会用针,想想就很有意思。”
“对了主子,顾文洛的确去了M国乔伊家族企业,并且直接接手了公司,不过他知道的时候乔伊家族企业已经被我们吞并的差不多了,就剩下总公司一个空壳子在,顾文洛翻不出什么水花。”
”由他折腾去吧。”夜堇梦对顾文洛这种段位已经不感兴趣了,“查查靳良荻这个人。”
听到靳良荻的名字,驾驶座的闻人墨眼神闪了闪。
“那天宴会,靳良荻找过我。”
“怎么说?”夜堇梦吃下最后一口包子,来了兴趣。
“她想与我联手,拆散您和顾景深。”闻人墨如实把当天的情况汇报了一遍,并未有任何隐藏,“我应该怎么做?”
她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任何会让她难过的事情他都绝不会做,以前不会,现在不会,未来也不会。至于他自己,只要她快乐,他怎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