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FD大学附属医院的VIP病栋,夜堇昀穿着简单地衬衫长裤,朝着顶层的专家会诊室走去。他所过之处,只要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谁见到都会微微鞠躬,眼含崇拜的唤上一句。
“夜医生,您来了。”
“夜师哥好。”
夜堇昀没有丝毫不耐,对所有人都报以一贯的温和笑容,点头致意。
“夜,你来了。”专家会诊室里这会儿只有一个深棕色头发,看起来很是严肃的教授,看见夜堇昀后喊了一声,招他过来,“这是早上刚刚送过来的检查报告,简直太奇怪了,无论我们做什么,他的身体像是被封住了一样,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夜堇昀接过报告,粗略的看了几眼,各项数据指标果然和前两天都没有太大的差别:“老师,他外部的表象也还是和以前一样吗?”
“是的。”夜堇昀的老师,HFD大学的教授,也是这家医院德高望重的教授迪伦和夜堇昀一起走到了重症监护室的外面,透过透明的玻璃看里面的情形。
里面的男人约莫三十岁左右,华夏面孔,呼吸微弱。令人奇怪的是,他全身浮肿且僵硬,就像一个肿胀的石膏人,症状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