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招惹你，不该招惹无痕组织，我不奢求能留一命，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个痛快的死法吧，我下辈子一定绕着你们走啊啊啊啊——”

壮硕的男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跪在地上嗷嗷大哭，情绪激动地一头朝着墙上撞去，只不过被旁边的贝尔特朗眼疾手快地拽了回来。

“安生点！”贝尔特朗满眼嫌弃，低声喝道，“你老老实实的，Boss问什么就答什么，不会折磨你！”

飞鹰一听这话，赶紧点头，噤了声，小声抽噎着。

“贝尔特朗，你们和飞鹰一起，把昨晚的事情复盘一下，任何细节都不许省略。”夜堇言抬头揉揉眉心，以前也没看出来，这飞鹰怎么这么怂。

飞鹰不敢隐瞒，从夜堇梦进入到被枪指着，到自家妹妹飞蝶要杀她，到她反杀，一点不差的都说了，期间一度被夜堇言散发出的冰冷杀气吓得说不出话，能感受到他是强忍着怒气，克制自己不发火，让他继续说完。

贝尔特朗等人在旁边偶尔补充一点细节，飞鹰说的基本上没什么问题，许多地方比他们记得还清楚，等到都说完了，夜堇言让人把飞鹰带下去处理，等人走了才一拳锤在床护栏上，发出一声巨响。